朴昌眉头一挑,“钱会长客气了。”
“有什么话尽管说。”
马松谄媚道:“这几日从云城来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摆了我们会长一道。”
“家主的意思是您帮着把这小子收拾了。”
“这两箱只是定金,回头有十倍酬金奉上。”
“哦?”
朴管事的眼睛顿时亮了。
能让钱会长如此阔绰,看来这小子不简单呀!
“这点小事,至于让钱会长如此烦忧。”
“回头我就派个人去,定将他的人头送到钱府。”
马松上前道:“朴管事不瞒你说,墨杀折了。”
“这小子非同一般,否则钱会长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求到您的头上。”
“什么?”
朴管事大为震惊,“你是说墨杀死在那小子手里了?”
“没错,他还利用墨杀的死把我们会长送进了局子。”
“靠,这小子确定是外地来的?”
“千真万确!”
“他还真是不知死活呀,连墨杀都不是他的对手,还真有两把刷子。”
“是呀,为了此事,我们会长这两日吃不好,睡不好,若不是他怕那小子半路偷袭,就亲自来见您了。”
“那小子简直嚣张无比,扬言要在上京扬名立外。”
“啪!”
朴管事猛地一拍桌子。
“他算个什么东西,跑到上京地盘来挑衅来了,还要扬名立外,我看他是自寻死路。”
“你回去转告钱会长,这件事我朴昌管定了。”
“黑榜上的人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计,生死仅凭天命。”
“墨杀虽然从无败绩,可他在我们上京的黑榜上连前十都没排进去,他的失败并不代表我们鼠城黑榜。”
“你让钱会长放心,两日内,我定将他的人头奉上。”
马松高兴坏了。
朝着朴管事,深深一鞠躬。
“那就有劳朴管事了,不过我还是提醒一句,那小子不光武功高强,最重要的是心思歹毒。”
“您可一定要小心行事。”
“放心吧,从古至今,外来的和尚就没有在咱们上京能念上经的。”
“麻烦朴管事了。”
马松离开后,朴管事就把手下叫来。
“把剑无影叫来,告诉他来大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