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脑袋都在墙角磕了两下,撞了两个老大的包。
彭俊才刚一站稳,就怒气冲冲地指着那衙役:爹,我要弄死这个狗奴才。
大胆!
县令一拍惊堂木:咆哮公堂,罪上加罪,你这逆子,还不快跪下!
戴了绿帽子
彭俊才一愣,下意识在公堂上扫了一圈,想看有没有什么生面孔。
以前也有过今日的情况。
偶有京城来的大人物前来视察,他爹总是要做做样子。
有时候还会不疼不痒地打两板子,意思一下糊弄人。
彭俊才都习惯了。
就算没看到生面孔,却还是熟练地往地上一跪:孩儿知错,请父亲大人恕罪。
嘴上这么说着,眼神却还是狠狠瞪着那衙役。
你给我等着,今日事儿一过,本少爷不弄死你。
上面的县令看他这样子,就想到了真县令平时做多了欺上瞒下的事。
他心里火气更重:来人,先打十大板。
看见这混账就气。
先打十板子开心一下,不然他实在气儿不顺。
话一出口,彭俊才顺势就躺下了。
他心中还嘀咕。
爹这回是怎么了?
平时最多五板子,十板子有点不好演,不出点血,太假。
下回得跟爹提提意
啊
还没等他琢磨完,臀上传来一阵剧痛。
他感觉自己骨头都要被打碎了。
围观的百姓都吓了一跳。
这也一点儿不像是假的啊。
听着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