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敬文:「岁岁。」
两个男人同时开口喊住她。
顿步,喻岁回头看他们,没说话,但眼神说明一切,有事?
萧尘喊喻岁小名,让喻敬文非常的不爽。他不爽萧尘,萧尘同样不爽他。
喻敬文开口:「爸爸对不起你。」
话落,萧尘表情变了变,特別是看他的眼神里充斥着冷意。
爸爸?
他是谁的爸爸?
他们可一点血缘关係都没有!
喻岁表情淡淡,「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不过是遵循本心,毕竟没有男人愿意替被人养孩子。」
她这话无形中扎了萧尘和喻敬文两人的心。他们两人的脸果然是有些微妙的变化。
喻岁把话说的直接,「你们对我妈是歉意,还是愧疚,那都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但对我,你们用不着抒发任何情绪。」
话落一顿,喻岁视线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而后开口道:「因为我不需要。」
不管是生父,还是法律上的父亲,她现在都不需要他们给予自己慈爱。
「所以,你们不用跟我道歉,因为我不接受。」
没错,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接受。
破镜无法重圆,受伤的心同样也无法抚平。对喻敬文,早在一次次伤害中淡去了对他的感情。至於萧尘,她其实对他没什么感情。
怨恨也好,不喜欢也罢,都很淡。因为不在意,所以这类情绪自然就很淡薄。事实上,他们其实都算得上是陌生人,对陌生人,她哪来那么多情绪波动。
一席话,再次让两个大男人脸色生变。然而喻岁才不管他们变不变。说完,迈步就走。
时宴知就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喻岁身旁,给她当跟班,也给她当后盾。
「老婆,你嘴挺厉害的。」
一下子攻击到他们两个。
喻岁反问:「我难道就只有嘴厉害?」
时宴知唇角勾起,视线在她身上打转,眼神曖昧道:「確实不止嘴厉害,身体更厉害。」
喻岁说:「你是在跟我开黄腔吗?」
时宴知倒打一耙:「老婆,你思想为什么这么污?」
是她污,还是他会诱导?
喻岁不承认,「在墓园不正经,你也不怕被鬼缠上。」
时宴知说:「反正我又看不见他们,缠上就缠上唄。再说,我又没做亏心事,又不怕鬼敲门。」
喻岁揶揄回去:「你不是不怕鬼敲门,是鬼都怕你的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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