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有压力,如果你硬是要觉得有压力,把这压力推我身上,我个比你高,肩膀够宽,比你扛压。」
喻岁道:「这怎么能往你身上推。」
时宴知反问:「为什么不能?夫妻一体不知道吗?」
喻岁说:「那你没听说过,夫妻本是同林鸟,难临头各自飞的说法。」
时宴知道:「但我们是相思鸟。」
他从一而终,一生只有她。
闻声,喻岁唇『吐槽』他:「时宴知,你这嘴上功夫又精湛不少啊。」
时宴知扬了唇角,「听着开心吗?」
喻岁哪里不知道他在给自己舒缓心情,顺着他的话说:「开心,我非常开心,行了吧。」
时宴知道:「要是开心,那就给我笑一个。」
喻岁嗔了他一眼,「我是陪笑的吗?你说让我笑一个,我就笑一个?」
话音掷地,时宴知厚脸皮道:「你不陪,那我陪一个。」
话落,时宴知脸上的笑布满整张脸。
笑的灿烂,笑的漂亮。
在他笑容里,喻岁心头的阴鬱好似消散了一点点。
喻岁忽然抬手扯了扯他脸皮,「你这脸到底有多厚?陪笑的活你都愿意干?」
时宴知道:「那也得看买笑的僱主是谁,一般人也是买不起的。」
「没脸没皮。」
喻岁笑嗔:「吃饭吧。」
第1301章思维和普通女人不一样
事后,喻岁才知道楚云他爸因为楚家破產,经受不住打击,一口气没提上来,人厥过去了。
好在人送医院及时,抢救的也及时,小命是还在,但人却中风半瘫了。
喻岁没什么好评论的,就一个字——命!
此后,机缘巧合下,他们又在医院相遇过。
因为身边有楚母,楚云没上前,而喻岁身边又有时宴知新安排的人,即便楚母次次都想弄死她,但却每一次能成功,因为她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她到时宴知病房没多久,就接到路一的电话。
路一哼哧道:「喻岁,我这里有头倔驴,你能让她老实下来吗?」
他口中的倔驴很明显就是威武,喻岁答非所问:「小武怎么了?」
路一说:「伤都没恢復好,她就要出院,我劝她,她死都不听,跟我要害她一样!」
闻声,喻岁忽然想到小武之前住院的经歷,负伤还在做运动。
小武是真的詮释了什么叫生命不息,运动不止。
喻岁问:「那医生怎么说?」
路一道:「出也可以,不出也可以,看我们自己选择。但她是个什么性格,你肯定知道。」
一个字,糙。
两个字,很糙。
她自己照顾着自己,只有一条准则,不饿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