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一副自审道:「这是我应该受的。」
喻岁道:「你还想想享福?」
睡地板还能是享福?!
喻岁嗤声道:「让你跟我共处一室,都是在让你享福!」
他还想睡她床边?想什么呢?
「……」
老婆,咱们也没必要把福气拉的这么低。
喻岁说:「抱着枕头给我出去!」
时宴知『可怜兮兮』道:「老婆,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
话将落,喻岁幽幽道:「离婚!出去!你选一个。」
「……」
这还用选吗?
时宴知非常听话的抱起枕头站起来,满脸柔情道:「老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祝你好眠。」
说罢,时宴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走时,他还体贴的给她关上了房门。
开什么玩笑,他能不听话了。
他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再刺激下去,时宴知是真怕明天起来,她拉着自己民政局见!
喻岁刚躺下去,臥室的门又开了,时宴知探头进来,「老婆,我就在门外候着,有事你吱一声,我能听见。」
喻岁头也不抬,眼也不睁,红唇一张,「滚!」
「唉,好嘞。」
房门再次合上,屋內陷入黑暗。
喻岁这次再没失眠,心平了,情绪也稳了,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而且睡的还特別沉,特別香。
第二天起床时间也比之前要晚,她起床梳洗下楼。
董美芹微笑道:「起来了,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喻岁道:「吃点吧。」
她说完,厨房就开始忙碌起来。
视线在四周打量了一遍,「他呢?」
这个他当然是指时宴知。
董美芹说:「他有事出门了。」
喻岁頷首点头,表示知道了。
董美芹也没跟她討论自己今早起来,看见时宴知睡沙发的事。
时宴知睡沙发,董美芹当然是会心疼的,人高马大的,谁在那小小的沙发里,瞧着怪可怜的。
但她也明白,喻岁对他这是还没完全原谅。
心疼归心疼,她还是没掺和,不过尽她绵薄之力,找了条薄毯给他盖上。
不过时宴知警觉性太高,自己刚靠近,他就睁眼了。
时宴知眼神警惕地看着她,在瞧见是谁时,他敛起凌厉,只剩刚睡下的迷茫。
「妈。」
董美芹道:「要不要去我房间再睡会?」
时宴知坐起来,揉了把脸,摇头道:「不用了,我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