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燁故意说得含糊其辞,「是不太好,我走的时候他可虚弱。」
秦风道:「他做哪的手术?」身上也没瞧见一处伤。
康燁视线下移,落在他腿间,秦风脑洞顿时大开,眸子瞪大,不可置信道:「宴知太监了?!」
「……」她要当活寡妇的命运,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时宴知黑脸,他刀呢?
喻岁是发现了,康燁也不知出於什么缘故,这是把人叫来看时宴知热闹。
秦风转头看向时宴知,替他愤怒道:「你大哥这是在要你的命啊!」
断人雄风,不就是要人命么!
时宴知眼凉如刀,声音幽冷道:「秦风,我看楼下的太平间很適合你居住。」
清凉又幽静。
康燁见差不多了,把时宴知的病情告诉了他们:「你想错了,宴知刚刚做了输精管再通术。」
秦风问:「这是什么病?」
韩旭耀懟了他一句:「让你读书,你要泡妞。」
那点知识容量,全拿来找女人呢。
除了秦风,韩旭耀和蒋席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康燁这是在时宴知这里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忽悠他们过来看时宴知热闹。
时宴知无事,他们也就没必要再担心。
秦风知道这手术的缘由后,再次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眼神依旧没有散去。
时宴知结扎了?!
哦,不对,他是结扎过,现在又疏通了。
秦风看看喻岁,又看看时宴知,最后又把视线转移到喻岁身上,连声感嘆,「妹儿,你可以啊,你这是把他拿那拿捏得死死的。」
喻岁不想要孩子,所以时宴知结扎,喻岁现在想要的,他来做疏通手术了。
时宴知这生育大权,被喻岁是完完全全拿捏住了!
他妹儿果然是个能人。
一屋子的男人,就她一个女人,这会再被秦风这样揶揄,喻岁脸皮还真没厚到能面不改色。
就在这时,喻岁手机响了,这铃声完全就是脱身符,「你们聊,我出去接个电话。」
等喻岁离开后,秦风继续道:「没事往那处割两刀,你是怎么想的?保险套都挡不住你的雄风?」
就非得挨到?
秦风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思想,也是渣的明明白白,他自会顾自己,不会顾別人。
他戴套,不想私生子满地跑是一回事,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今后假如他结婚了,妻子想让他结扎避孕,他就送对方两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