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她读了一天,觉得真是才情斐然,对这位贾子钰性情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傅试看着三国演义,凝了凝眉,道:“一本书,不至于吧?”
傅秋芳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一本书是不至于,但你看刚刚剿匪功成,正是锐气大盛之时,如一柄宝剑,开了锋,正要拿人试剑呢,哥哥你收这两万两银子,只怕拿的烫手。”
钱氏轻笑一声,说道:“妹妹这话说的,你兄长只是帮着引荐个人,又不是帮那赖家捞人,怎么就烫手了,再说你兄长不引荐,人赖家就不找门路了?我虽没读过书,也知道风声鹤唳,实在要不得!”
傅秋芳看了一眼自家嫂子,明眸平静,酥酥糯糯道:“只怕……人家不这样想。”
钱氏:“……”
傅试拿着三国演义,翻了翻,皱了皱眉,抬头看向自家妹子,道:“秋芳说的对,这个银子拿着烫手,就不能拿,明天给赖家退了去,我也总觉得不安稳,这些年凡是我觉得不安稳的,别人拿的多半都出事了。”
钱氏面色微变,轻哼一声,说道:“行,不拿!家里现在吃穿用度,哪里都要钱,自从那位许大人来京兆后,你那点儿俸禄,快连胭脂水粉都买不起了,你看看秋芳,这都秋天了,还没裁剪几身好衣裳,多大的姑娘,不穿好的,戴好的,怎么能行?”
傅秋芳身上的衣裳的确简素,脸上也薄施粉黛,闻言,就是颦了颦黛眉,知道这是自家嫂子在说现成的话。
只是……
终究芳心难免生出一抹黯然。
她已是多大的姑娘了,待字闺中,却没有个合适的人家可以托付终身。
或许,此生唯得诗书相伴了吧。
然而,钱氏的话却一下子揭了傅试的短,让傅试觉得大丢面子,酒意上涌,沉喝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我这妹子,知书达理,是要许好人家的,我就养着她,好好挑!不挑个出将入相的,誓不罢休!”
傅试道:“秋芳,这五千两银子,你先拿着,裁剪几身好衣裳,打几幅好头面,等过几天,我去贾家西府里转转,他们家有个钟灵毓秀、衔玉而生的公子哥,是政公的独子,名唤宝玉……”
傅秋芳:“……”
一旁的钱氏见得此幕,就眼底藏笑,问道:“那这钱还收不收?”
傅试皱了皱眉,胖乎乎的脸上现出一抹迟疑,说道:“我就牵线搭桥一下,想来问题不大……要不,先看看情况再说。”
他虽然觉得不落稳,但他毕竟是政公的门生,想来那位终是贾族中人,也不至不给政公一点儿面子。
钱氏眉开眼笑道:“好,好。”
而傅秋芳眉眼间却浮上一抹忧郁,伸手将自家兄长放在小几上的书籍拿过,目光落在贾子钰的印鉴上。
而在另一边,傅家所谈论的对象,宁国府,贾珩院落中的主厢处,早已熄了灯,昏暗不明。
皎洁的月光照耀在层层苍翠的叶片上,斑驳的树影投到地面,显得朦胧虚幻。
而厢房内,摆放雅致,器物精美,一道屏风四折五扇,绘画古朴,只是屋中却是一股难言的微妙气息。
绕过屏风走入其中,正中宽大的床榻上,正是一副迷人春光。
尽管刚刚才痴缠了一阵,但是此时浑身的燥热让贾珩迫不及待地脱下了那一身显得十分累赘的衣衫。
随后,在秦可卿还因为泄身的余韵而有些迷糊的时候,贾珩直接按着她的肩膀,将这妩媚可人的美娇娘压倒在了床上。
此刻的绝色美人肌肤沁润香汗,如瀑青丝散乱地铺洒在粉背下,白皙光滑的侧脸都沾上了些许凌乱湿濡的秀发。
随着急促呼吸丰满硕大的白腻乳球不自觉的晃动,被情郎狠狠征伐鞭笞还没来得及回复的腿心私处则是打开蓬门,秦可卿湿濡肥厚的穴瓣翕张着,隐约透露出被盈润水光浸透的粉媚腔肉。
少年深呼吸了一会儿,仔细回味了一番之前少女的娇美给他带来的极品享受,颇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才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向了已经是满面潮红的丽人,
原本雍丽而又华美的裙裳已是变得凌乱无比,在香汗和黏腻汁液的作用下,周身遍布了深色的水迹,粘在在少女那染着粉霞的肌肤上,仿佛是在勾引着他去侵犯、去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