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用两个月的时间,就能将时疫彻底治好,不知你能不能只用两个月的时间,就能治好江南水患?”
——两个月?
举殿上下的人俱是震住。
想当年,沈循治疫都用了一年,皇长子说只用两个月?
还有就是,江南水患,牵连三大府州,两个月的时间又如何能够?
众人惊异不定,就连楚帝亦是多看了谢岫一眼。
谢岫一副胸有成竹的面容。
盛轼散漫一声:“可以。”
顿了顿,“赌注?”
谢岫把脸一横,色眯眯:“若是我赢了,你此生都不得入京,至于王妃,她总归不是你明媒正娶的,没名没分,你就将她送给我,如何?”
他能不能纳是一回事,但盛轼敢不敢拱手相让美人,又是另一回事。
苏迩咂舌,这个皇长子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不仅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居然胆敢觊觎弟妻!说出如此腌臜无礼的话来!
他汗颜地瞅了瞅楚帝的容色。
楚帝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但没有开腔。
帝王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显然是在试探襄平王的态度。
盛轼面容上仍旧是一抹笑色,笑意让人捉摸不透,见者皆是一阵骨寒。
今日是一场鸿门宴。
在长达十秒的煎熬等待中,他轻嗤了一声:“自然可以。”
紧接着,话锋一转:“若是本王赢了,你当着百官的面,纳一头猪成妾,且当面行周公之礼,如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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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我好像有点……喜欢他。”◎
襄平王与皇长子的对赌,俨若一折泄了火的纸书,传遍了整座皇廷,也传遍了三宫六院,所有人都觉得,最近有接连不断的大戏可看了。
楚帝亲自下诏,封襄平王为岭南节度使,下南方治理洪灾。
因次日就要启程,当夜,盛轼就回了府,率先去韶光院。
沈春芜坐在庭树之下的秋千上,也听了两人的对赌协议,心里生出了一抹异样,道:“若是他来了,就说我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