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绒毛都清晰可见。
闪闪发光。
陆白杨喉咙滚了滚,将南青青手里的席子抢过来,“我打地铺。”
南青青:“。。。。。。”
南青青松开手,“随便你。”
看着陆白杨将席子拿到屋里,之后要去西屋里拿被子。
南青青立刻说道,“被子都在东屋,西屋里就只有一床被子。”
陆白杨就只拿了自己的外套出去。
南青青跟着陆白杨一起走出去,“陆白杨,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一个伤员就在这里打地铺,万一被别人看到了,要怎么说我?说我虐待你?”
陆白杨低声说,“没人会说,明天一早我就收起来,没人会知道。”
南青青双手握着拳头。
冲着陆白杨大声说,“你就是掩耳盗铃,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管你了!你睡在这里感冒了也好,伤口严重了也好,你爱怎么怎么,疼死你!”
说着。
南青青便气呼呼的回了房间。
陆白杨叹息一声。
躺了下来。
陆白杨的脑海中一直浮现出周淮离开的时候,和南青青说的话,周末要去看电影。。。。。。
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进展迅速。
正合陆白杨的心意。
他应该高兴的。
如愿以偿了。
是如愿以偿,可是真的高兴吗?
陆白杨躺在地上,眼睛一直盯着窗外,心理复杂,好像上百荆棘全部缠绕在了一起,没有办法分开,缠绕相随,一点点的割裂着陆白杨的心。
——
第二天一早。
南青青出来的时候,在地上打地铺的人已经不见了。
果然践行了自己昨天晚上的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在这里打了一晚上地铺。
南青青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