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进来后关上门,扶她到美人榻上躺下。
尔后,蹲在云京歌跟前,为她揉按腿脚。
云京歌优美地躺着,闭目休憩,看似不经意地询问:
“听说民间有些神奇的招式,可让人对其情根深种?坚定不移?”
“这个……”夏蝉皱了皱眉,“好像是有,不过都是些子虚乌有的蛊术,奴婢并不是很了解……”
“去了解了解吧,尽快给我答案。”
云京歌说这话时,连眼皮也没睁开。
夏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抬眸时,映入眼帘的也是那精美出尘的面容。
小姐这么高贵,真会有那种想法吗……
云京歌没得到回应,那双美眸缓缓睁开,直视夏蝉:
“夏蝉,你该不会真以为、辅国公府和丞相府,能永远护我荣华富贵吧?”
她轻笑:“于他们而言,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他们想宠便宠,想伤害便伤害。
哪一日看我不顺眼了,会再将我送去那些鬼地方,甚至能要我的命!”
尤其是那件事一直是个隐患。
只要她活着一日,她每日就要尽量维持大小姐该有的模样,随时紧绷着,不让任何人起疑。
这种感觉真是受够了!
云京歌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悠悠道:
“夏蝉,你记住,能护佑一个女子的,永远只有夫家的能力。
嫁的好,夫家权势大,便永远没人敢再伤你。”
“当然,真正最可靠的,还是握在自己手中的权利、地位!”
夏蝉从小身为奴隶,不懂这些大道理。
但她清楚,的确只有最尊贵的人,才能最受人待见。
越是低下,越是受人欺压!
她道:“小姐,奴婢明白了。”
其实自从上次和云京歌见过割鬼老人后,她一直养着那猴子,也关注着割鬼老人的行踪。
她是小姐的丫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也想云京歌能飞黄腾达、凤唳天下。
夏蝉说:“其实正巧前些日子,听说割鬼老人从外地回来,刚得了新奇的东西呢!
据说那些神奇的药物,可以让人瞬间晕厥,或是言听计从,甚至还可让人神魂颠倒……”
云京歌眸色一亮,“此事当真?你确定?”
“这是前些日子就在地下黑市那边传的消息,奴婢当时觉得稀奇,想着可能能帮到大小姐,才特地去打听过,千真万确!”
夏蝉眸色坚定。
云京歌想了下,前些日子就在传的事……
她起身道:“今夜,我们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