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校尉他”“他”见秦勇问起了张权,在场的百夫长们显然有所忌惮,一个个吞吞吐吐的就是说不出口。“他在哪,说!”秦勇加重了追问的语气。“他带着没到场的三位百夫长,正在营房内饮饮酒,许是喝醉了没听到战鼓声。”迫于秦勇所给的巨大压力,众百夫长中一身材魁梧的马脸男子轻声解释道。“什么?饮酒!”秦勇一双拳头握的嘎嘣作响:“好大的狗胆,军营禁止饮酒,此乃我大唐军中铁律,他张权不过禁军府衙区区一校尉,竟敢带头饮酒坏我神武营规矩!”“愣秦将军暂且息怒,末将这就去帮你将人抓来,正好杀鸡儆猴,以振军威!”和秦勇兄弟多年,相互之间早有默契,牛力象征性的请示了一下后,随机点了几名在场的百夫长便朝着营房所在方向而去。“你叫什么名字?”牛力带着人刚走,秦勇便将目光放在了刚才道出张权饮酒之事的马脸男子身上。“回禀将军,小人薛举,河东薛氏出身!”马脸男子恭敬回道。“河东薛氏?”秦勇略感意外:“你还是氏族子弟?”薛举不太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算是吧,准确的说只是旁系分支,而且家道早就没落了。”“河东薛氏旁系分支家道没落”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秦勇忍不住追问道:“你祖籍何地?”“小人祖籍河东道绛州龙门县。”薛举如实答道。“绛州龙门县这也太巧了”双目瞳孔微微一缩,秦勇语气凝重道:“我且问你,你可识得同族中一个叫薛礼的人?”“薛礼!”薛举闻言大吃了一惊,旋即满脸不可思议道:“将军所问可是薛礼薛仁贵?”“不错,就是薛仁贵,你认识他?”秦勇面露迫切道。“认识,当然认识了!”薛举连忙点头:“仁贵是我同祖同宗的兄弟,论起来,他还得唤小的一声堂兄呢,将军是如何知晓仁贵名讳的,据小的所知,他从未离开过龙门县老家,按理说是不会与将军有所交集的啊。”“呃这个嘛,我是我是不久前在长安东市,偶然听一游方道人提过两嘴,那游方道人走南闯北曾去过龙门县;他说在那里偶遇过一个叫薛礼薛仁贵的,还说那薛仁贵面相天庭饱满、地阔方圆,是难得一见的良将奇才,日后必成大器,也不知说的对不对。”秦勇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道。“仁贵是不是良将奇才,这这小的也不知道,不过他天生神力,且自幼习武精通十八般武艺,尤擅箭术,十五岁时便能开八百斤弓于三百步外穿杨!”提及族弟薛仁贵,薛举脸上充满了欣慰于钦佩。“开八百斤弓于三百步外穿杨!”“薛举,你是不是在吹牛啊,这世上哪有人能拉得开八百斤弓!”“就是,还三百步外穿杨,这么远的距离,连瞄准都困难,就更别说准心了!”薛举话音刚落,立时便引起了一旁的其他百夫长们非议:()大唐首驸:我真不想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