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去撕扯她的衣服,还将自已上身的衣服都脱了,吓得江云忆立即尖叫起来。
偏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胡二骂骂咧咧的问道:“哪个瘪犊子坏老子好事?”
门外一猥琐的声音说道:“胡哥,你先出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
胡二看了眼床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江云忆,警告道:“小美人,乖乖在这等老子回来疼你。”
他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开了门便走了出去。
门外的人探头探脑的在往里边看,见他出来忙陪笑道:“胡哥,我听胖婶说她给你骗回来个女人,听说那姑娘长得挺水灵是么?”
胡二将自已衣服扯了一下,露出他那健硕的胸膛问:“我说三虎子,你小子几个意思?”
被叫做三虎子的那人赶紧赔笑道:“不是我,是我那在工部当官的表哥,这不这段日子咱们这的桥塌了么,他们工部的齐大人被派了过来。”
“胡哥也知道我那表哥虽在工部当官,但官职太低,他这不也想往上升一升么!”
“我表哥和几位同僚今日摆酒给那位大人接风,你也知道男人就那么点事,这齐大人初来乍到,他总得给他个好印象不是。”
“你放心,只要你屋中这姑娘将齐大人伺候的满意了,银子自然少不了你的。”
胡二问道:“你们能出多少?”
三虎子说道:“三十两。”
这价出的可不低,普通百姓家娶个媳妇都花不上十两,就算姿色再好,破身后卖到窑子里最多也就卖五两,所以胡二一下便动心了。
他只思考了片刻便说道:“中,老子今日割爱,三十两卖给你了。”
三虎子笑嘻嘻的说道:“胡哥,总得让我先验验货。”
齐白自解了身上的毒后,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他不似从前那般消瘦,现在的身材看上去与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无异。
近日城郊的一座桥塌了,正好他新任了工部郎中一职,便被派了过来。
新到一个地方,他官职又高,下属们给接风本是常事,齐白虽年轻,可知道自已不胜酒力,所以饭桌上也仅仅喝了三杯。
按说三杯酒完全不至于让他醉,可不知为何,自已的头一直晕乎乎的,身上还一阵一阵的燥热。
他回到自已住处猛灌了三杯冷茶,却半点用处没有。
黑暗中他将衣领的扣子解了,可仍觉得那热没减分毫。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那燥热逼的他整个人烦躁不已,就想找个法子宣泄一下。
偏这时他听见床上传来几声嘤咛。
女子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格外动听,此时齐白的脑中完全是乱的,所以他并未发现他床上出现个女人很奇怪,而是本能的向那声音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