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带着蛋糕回家,好容易把鬼机灵哄好之后,就开始套话了。在孩子的嘴里他得知了别墅里二楼书房放的东西。他从来都没进去过。房门轻轻闭着,放眼望去也看不出特殊,在书柜翻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上面布满了灰尘,傅砚辞忍不住皱眉,找了靓照卫生纸擦了半天才拆开。里面装着好几本微微泛黄的日记,和两张烧了一半的离婚证,甚至还有一沓子照片。傅砚辞和江绾……他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翻阅着,时间经不起花费就到晚上九点多了。看完电视打算上楼睡觉的江嘉奕一个人在一楼也不怕,穿着拖鞋上了二楼找爸爸,发现傅砚辞正在书房里。“你在干嘛?”傅砚辞收起相册,起身去招呼他,“洗漱睡觉。”“想妈咪了?”江嘉奕一本正经问他。“才没。”傅砚辞回答。江嘉奕嗤之以鼻,懒得跟他计较,踩上洗漱台前的小凳子,开始自己洗漱。第二天一早,傅砚辞将孩子送到了杨丹那里,接着带着昨天那箱子的旧物,就开车去心理医生那里了。催眠对他的病情来说,有无效果不可知,只能说尽力一试。他只觉得自己做了很长时间的梦……“傅先生,一旦开始,就最好坚持下来一个疗程,但是效果如何,我真的不能保证。”“我知道。”傅砚辞临走前,又说:“按之前合同上写的,保密。”“会的。”他去的时间早,几乎是把一整天的行程都推掉了,结果结束得也快,他开车去老宅接孩子,到门口之后发现多停了一辆车。院门刚打开就明白了。老太太把江绾叫来了。他迈步进去,当视线和沙发上的江绾相撞,屋子里就像按了暂停键一样,瞬间就安静了。他成了那个不速之客。杨丹脸上的笑容渐失,问他:“不是说要开会吗?这么快就结束了?”傅砚辞不着痕迹地“嗯”了一声,“今天结束得快。”房子里的美好成了一种尴尬的存在,江绾穿上鞋,说是自己还有事,打算就要走了。“再待一会儿呗,待会儿叫傅砚辞送你。”杨丹拦道。旁边的孩子也紧张起来,虽然不说话,但是一眼盯着江绾。“不用了,我自己开车了。”穿好鞋的江绾俯下身,在孩子头上亲了一口,“再过两天我就不忙了,我就过来接你好不好?”江嘉奕点头。小家伙儿这回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爸爸妈妈之间是真的出了问题。杨丹趿拉上拖鞋,紧赶慢赶在江绾身后,伸手戳了自己孙子两下,眼神示意去送送,而傅砚辞选择无视。杨丹开始冲他咬牙,傅砚辞转身出去,情况就如他料想的一般,江绾根本不领情。他出去刚好就看见她留下的尾气。杨丹站在院子瞧着傅砚辞一鼻子灰的模样,骂了一句活该。傅砚辞回头,看见老太太正打算进门,他快步赶上去,就听见她说:“认识我叫来的,你怎么办吧?”“我可不像你,我可是个正常人,看见孩子见不到亲娘,我可怜他。”“那我又没说什么……”傅砚辞赔笑,谁知人家根本不理他。“我给江绾允诺了,过两天你就把孩子送回她那里,你不是刚好要出国吗?”杨丹说,拿出了长辈的威严。“行。”傅砚辞没犹豫。在带着孩子回别墅的路上,傅砚辞想了很多,努力回想自己中午做的那场梦,却只能依稀记起大概的模样。“爸爸,你这回是真的惹妈咪生气了。”傅砚辞没搭话,坐在沙发上犹豫了好久,还是出门将后备箱的那纸箱抱回家里。江绾的日记里书写了太多青春少女的烦恼。尤其当她写道原生家庭给予她的苦难,养母在盛夏拿烧开的滚水泼她的时候,傅砚辞的心跟着上下浮动。紧接着晚上,他就开始不断地做梦。由于格外真实,导致他每次醒来都是湿了后背。如果有谜底,他希望快快揭开。“爸爸!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傅砚辞刚吃完早饭,便看见儿子在一楼书房的三角钢琴下面钻着。“快出来,地下脏。”傅砚辞蹲下,伸手将孩子拉了出来,伸手去拍他身上的灰尘。“爸爸,你看我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小家伙手里举着一枚不锈钢制的u盘。傅砚辞接过,听见孩子又补充道:“上次来这儿住的时候,你就一直在找,没想到它这里,爸爸,看我厉不厉害?”不管怎么样先夸,傅砚辞好奇,将东西带到了公司,来回犹豫,还是决定看看里面的东西。“你好傅砚辞,这是咱们结婚的一周年,神不神奇,竟然已经过了一年时间了,你还是不:()离婚后,傅总拿着染血床单哭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