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不是么?”
她给了他嫁妆,他便将所有的家当都给她,当成是聘礼。
他低沉说:“这是我用打猎换来的钱,之前看没什么用,就全部用来买地了。”
“别小看它们,这些地我都租出去了,每个月都能收钱。”
换而言之,他根本就是个大地主。
光是靠着每月的租金,就能坐享其成,吃到老。
“……”云姒沉默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以为家里穷,所以特地敲诈了皇后一笔。
娇气(完)
结果他压根就不穷,还——
她无奈。
“虞隼,我以为我们家很穷。”
男人似乎被我们家这三个字给取悦到了,埋头在她脖颈间,唇角微微上翘。
“我记得,我从来没有说过家里穷。”
他说话间,带着点无辜的语气。
云姒:“……”
确实没说过。
是她的错,看到这里家徒四壁,屋子里甚至连床都没有,只有炕,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都是补丁,吃的还是馒头,就误认为他穷。
一切都是她自己脑补。
她扯了扯嘴角,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无奈中又觉得好笑。
“所以,这些都给我了?聘礼?”
“嗯。”
“不怕我携款跑路?”
他没说话,抱紧了些。
意思是,不怕。
云姒开着玩笑,“要是我真跑了,你不就变成穷鬼了?”
他安静沉默。
个子高大的男人,抱起她来轻轻松松。
若是想要抱紧,她根本就推不开。
云姒也没推,掏出手帕,擦了擦他身上的汗。
温声说,“不会跑的,我刚刚开玩笑呢。”
他嗯了一声,敛眸,挡住那一抹幽色。
“其实……跑了也没关系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