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街边,下车。
“怎么不撑伞?”
男人连警服都没换,打开伞,撑到了她头顶。
笔直的黑色制裤将他的双腿衬得极其修长,藏蓝色的西装外衣佩戴着浅金色的领花和胸徽,
银灰色的领带熨帖地贴在西装内,袖扣一丝不苟地扣在了最上面。
大檐帽上的金色警徽,在夜幕中仿佛边缘都柔和了,
你好,陆先生(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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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禁欲蹙眉的模样,仿佛山水画里的远黛青山,与雨夜自成了一幅画。
修长的手揽过她的肩,触及到上面冰凉的雨水时,他的唇抿得更紧,一身而来的寒气仿佛都凉了几分。
云姒看着他,摇了摇头,鼻音似乎更重了,“我没伞。”
“陆先生,我好像感冒了。家里没人,我可以去你家吗?”
穿着鹅毛融毛衣的女孩,吸了吸微红的鼻子,睁着水盈盈的眸子看他。
不似第一次见面时那般张扬,也不似第二次见面时的狡黠,
这一次,她像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有些可怜,也很乖。
男人盯着她,没说话,
随后,打开了副车门。
云姒一看有戏,立刻坐了进去。
车内没有开暖风,所以温度和外面的差不多。
陆曜庭坐进车子之后,将空调打开,然后从后面的座位上拿了条毛巾给她,
直接就盖在她脑袋上,给她擦拭。
“阿嚏——”
云姒又打了个喷嚏。
现在是真的感觉到冷了。
陆曜庭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温温热,不烫。
他紧抿的唇微微缓了些。
“冷不冷?”
云姒乖乖点头,很诚实,“冷。”
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