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事儿要是从岑池墨嘴里说出来,也太膈应了。
虞缭凝眸看他,对上裴闻檀充满了坚定的深褐眼瞳,唇角微微翘起。
学着裴闻檀曾经的样子,不紧不慢拖长了尾音。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裴闻檀深以为然地点头。
还在等虞缭的下一句话。
就见她悠闲转身,目光落向小花园的方向,似是好奇,“那就是你说的花园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迈步往入口处走。
裴闻檀:“?”
不是。
真不说了啊?
他亦步亦趋跟上虞缭的步子,欲言又止。
偏偏虞缭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兀自欣赏着花园里头的簇拥花叶。
“……”
裴闻檀拢起长睫,无声叹了口气。
行。
下次谁再夸他钓鱼技术好。
他一定万分谦虚,然后再把虞缭推出去,说我老婆才是那个特别能钓的人。
别看下的钩这么直。
可他这个愿者就是乐意上钩。
裴闻檀加快脚步上前,懒洋洋伸长手臂,将虞缭从后抱在怀中。
脊背微躬,将脑袋埋进虞缭的颈窝可劲儿蹭着。
毛茸茸的短发支棱翘起。
尾音委委屈屈闷着。
“虞缭缭,你真的学坏了。”
刚碰触到的花枝猝然脱手,虞缭被后头拱上来的大型犬吓了一跳,等听清楚裴闻檀的话,长睫微颤,乌瞳绽开狡黠笑意。
“嗯?”虞缭故意问道,“我怎么了?”
裴闻檀哼了声,鼻梁抵在虞缭颈侧,张口说话时,唇瓣似有若无蹭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