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地方,说不定大家还要盼他早点疯癫之后,好光明正大吞了他的修为。”“你说的倒是对,但在下还是有一个小小的问题。”“你说。”“那血炼门都这么不讲理了,为啥叛逃的这么少?”“那我问你,活的差点和死,你选什么?”“肯定是活啊,好死不如赖活着,谁知道哪天老子会不会一下子发达了呢?”“那不就对了,你都想活着,血炼门的其他人就不想。搞叛逃?你试试被整个血炼门追杀,就算是当年的六土,18岁的金丹,够吊了吧,还不是差点死在山门外。要是别人,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周围的窃窃私语还在继续,六土依然在闭目养神。毕竟在青冥山生活这么久,她心里清楚,关于流言蜚语。那绝对是人力所不能抗衡的。所以,只要他们不太过分,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当然,这其中窃窃私语的,也包括八卦小分队。比如说,朱三顺。“小五,这不是你们金乌门的长老吗?怎么还做这种缺德事儿啊?”没错,身为八卦小分队除了宁小五以外,最年轻的一位,多少还是有些沉不住气。只是不安他们也不会制止。一来,朱三顺是个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二来,大家只是朋友,又不是什么长辈亲戚,实在是没有搞教育的必要。也是因为这样,宁小五的回击,可以一点都不客气。“缺德?谁缺德?我土土姐挖你家祖坟了。朱三顺,我告诉你,你不会说话别说话,也就是我现在境界掉了,不然我现在和你拼命。”见宁小五翻脸,朱三顺也是赶紧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有点耐心,听我解释。”“那你快点,别墨迹。”“我是想说,像是拘魂摄魄那种缺德的束发,六土怎么会的?”确实,关于这一点,不止朱三顺好奇,大家都好奇。可惜的是,宁小五也不知道啊。“干嘛?你想学啊?”“宁小五,我是那种人嘛?”“那你能不能说重点。”“重点就是这门术法不能乱用啊,用多了会遭天谴的,这你们得劝着点啊。”看着朱三顺苦口婆心的样子,宁小五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知道。”“你知道?”“当然了,我师祖是邢德端,我师祖的养父是金乌老祖,我们家这点见识还没有吗?”“宁小五,我不只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干涉一下呢?”“干涉什么?”“拘魂摄魄啊?”朱三顺简直不敢置信,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平日里好好的都是一家人,一到关键时刻,就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六土跳火坑呢?对此,六土只是嫌弃的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干涉?劝她大度,劝她向善,劝她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对呀。”“你可拉倒吧,我师父说了,劝人大度,天打雷劈。”一听宁小五这么说,朱三顺可就不乐意了,当即也抬出自己的师父道:“那我师父还说,听人劝,吃饱饭呢?”闻言,宁小五冷哼一声,嘲讽道:“那要是这样,你去劝劝我师父,和药王谷化干戈为玉帛,重新和白无羁父女情深。你去劝,你看看我师祖会不会打死你。一天竞整那些没用的,人家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相信土土姐就不是那种冲动的人。哪怕是拘魂摄魄,也一定有她的理由。至于血炼门的那些杂碎,那也是他们该死,与我土土姐有什么关系。”林风没错,在宁小五的心里,六土所做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仁至义尽的事情。别说旁人觉得不合适,就是天道觉得不合适,只怕宁小五都会骂一句“艹,傻x天道,不干人事。”没办法,有些人,生来就是这么的,盲目且自信。这不,见话都说到这了,朱三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他是觉得,六土这样做肯定是有问题的,但可惜的是,他也是真的不敢去劝白沐瑶啊。并且在这件事上,他绝对相信宁小五说的,只要他敢去触这个霉头,邢德端一定会打死的,还是谁喊都不会停手的那种。事实证明,李德这个人,还是有点本事的。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那个据说正在外出历练的林风给弄了过来。当然,宁小五是肯定不知道这是哪一位的,只是看着这个男人,十分自觉的来了句:“这怎么看起来不像好人啊?”“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叫林风,也是血炼门年轻一代中的翘楚,二十五岁的金丹。”杜敬安说着,语气却满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