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大师兄兢兢业业,是同门的好表率。
众弟子尚武好学,刻苦勤奋。
这般理想中的画面,深深刺激着岳掌门。
就连宁女侠在想到什么后,都暗自轻叹。
“莫师兄,他们在衡阳也是这般?”
“一直如此。”
莫大先生捋须道,“这几个不成器的,天赋一般,若不刻苦一些,哪能学到什么像样的剑法。”
“莫师兄说笑了,”宁女侠的眼力可不差,“你这几名弟子功底扎实,个个剑法纯熟,怕是要强过我华山小辈。”
“我与师兄,倒是对徒儿们疏于管教了。”
宁女侠有些自责。
哪知又听莫大道:“说到管教,我莫大哪及得上二位。加之我年事已高,已没有太多精力照看。”
“倒是我这大徒弟孝顺,替我分忧。”
“但他喜欢乱捣鼓,总惹出花样,我也头疼无比。”
“衡山派上下,被他搞得乌烟瘴气。”
老人家幸福地摇了摇头。
他脸上的那丝笑容藏都藏不住,岳掌门瞧在眼中,心中打翻了一坛子陈醋,酸溜地不行。
邻居家的大徒弟。
我家的大徒弟。
三年前五岳盟会,令狐冲比剑赢过史登达,他用低调话语在莫大先生面前‘炫耀’了一番。
没想到啊
岳掌门暂时没空多想,三人一道进入房间商量秘事。
莫大先生隐晦讲述嵩山派在衡州府的做派,尽管一些事还不能暴露,却也让华山夫妇更深刻体会到左冷禅的险恶。
宁女侠满脸愤怒,捏碎茶盏。岳掌门缄默无言,忧色泛滥。
事情,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糟糕。
嵩山派的黑道人马来到华山,可有能依靠之人?
全凭他夫妻二人,能抵挡得住吗?
剑宗高手下了中条山,又要做什么?
衡州府的乱局谁都瞧得见,莫大先生这个份上没必要骗人。
而且,一些信息也与他们所知印证上了。
临近傍晚,华山几小只兴尽而归。
本不会这般晚,但劳德诺总能找到新乐子。
等他们回到客栈,各都变了脸色。
端坐在房内的岳掌门放下一卷书册,他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只用锐利的眼神瞧着这些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