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狗贼,你设计害我,老夫定要上黑木崖取你狗命!”
任盈盈与向问天一听这话,微露异色,心知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们以钢丝锯子锯断足镣手铐。
砰砰几声响,任我行四肢摆脱束缚,与向问天他们一道出了狭小囚牢。
任教主在踏出铁门之后,不禁回望一眼。
永别了,牢笼。
自此之后,鹰飞长空,鱼入大海。
任我行一路出地道,呼吸到了梅庄那自由烂漫的空气。
听着外界的喊杀声,任教主有种极为亲切的感觉。
熟悉的厮杀,熟悉的江湖。
刀光剑影,恩怨仇杀,老夫又回来了!
“喝哈哈哈哈~!!!”
他一声长笑,传遍四下,在夜间拼杀之人的面色各有变化。
四位庄主面色一白,心知大事不妙。
“教主先行疗伤,这梅庄暂时不用管。”向问天劝道。
“爹,先走!”任盈盈赶紧将老爹支走,生怕他要在此地打杀。
她心道那小子定然就在附近,爹一出手,他准要出来理会了。
“好!”
任我行也知道报仇不急于一时,于是与他们一道离了梅庄,消失在黑夜中。
原本在梅庄中拼斗之人也尽数离开。
江南四友迎来了一个难眠之夜。
翌日一早,他们顶着疲惫面孔,各带伤势围坐在梅庄中央的水榭楼台。
“这可怎么办?”
“向问天竟然联络了如此多的高手,任我行被救走,我兄弟四人该如何向上边交代。”
丹青生叹了一口气:“任我行逃出地牢,这梅庄也失去了意义。以后再无安宁之日。”
秃笔翁颇为不舍:“十多年来虽然我们也束缚在这梅庄,却悠闲安逸,不用勾心斗角,就如四弟所言,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大庄主正准备说话,突然丁坚来报。
“庄主,赵少侠的人来了。”
“又送来几坛好酒。”
丹青生连忙站起身:“你等一下。”
丹青生跑到房中,取来一张画卷,正是当初给赵荣看的《漪兰竹石图卷》。
他将画卷交给丁坚。
“把他的酒收下,再把这幅画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