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忽然想起什么后
她一咬雪白的牙齿,那种清冷凌厉瞬间失了色。
“不弹曲,练功。”
“姑姑自从来了衡阳一趟,对练功是越来越上心了。”
“不用你管。”
“是,”听着有些像生闷气的声音,外边的绿竹翁笑了一下。
他如何不知道,圣姑在衡阳吃了瘪。
不过若专心到练功上来,绝对是大好事。
往日里扑在音律上的时间,总要比练功时间多,就不知是什么人激起她的斗志。
那日他闻讯赶来衡阳,途中不巧遇到了衡山派的莫大先生,若不是张夫人将衡山掌门引开,恐怕连衡阳城的大门都进不了。
见到圣姑时,她在小院屋中不愿出来,又不允许别人进去。
想来是受了伤的。
之前询问过,但圣姑不说,他只能压着好奇不敢再问。
“姑姑,这衡山派可与我们了解到的不一样。”
“前几日在城内,我察觉到不少好手到处搜寻我们。”
“想来是莫大先生猜到我还藏在城内,”
“若不是姑姑说先出城,恐怕早被他们发现了,没想到衡山派在衡阳城中有这么多眼线。”
绿竹翁转移话题,圣姑才有兴致回应,
“这里毕竟是衡阳,若没点本事,怎能留下风雷堂的人?”
“衡山派的剑法很快,尤其是幻剑。”
“幻剑?莫大先生确有一手百变千幻的云雾剑法,那日我和张夫人不分开的话,想必也不是他的对手。”
少女轻哼一声,“你们在衡阳与莫大斗,别说是不是对手,被拖住了一个都别想走。”
她说话时,感觉自己的额头又隐隐作痛。
绿竹翁一寻思,已经猜到了大半。
他又不是聋子。
在衡阳城内自然听过天山幻剑的名头。
衡山派的掌门大弟子,传说中的那个少年?
竟能将圣姑打伤。
圣姑这等天赋在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年手中吃瘪,自然是不服气的,难怪不朝外透露半分。
绿竹翁心中又很惊讶,起初他只把衡阳的江湖传说当故事听。
没想到竟是真的。
天下间,真有和圣姑一般天赋的少年人。
“姑姑,那曲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