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到底是怎么凭一己之力,把氛围破坏得如此彻底的?
一进来就看见某道熟悉身影在地上蠕动着的渡边川……
化成灰他都认得这家伙是谁,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演变到这个地步的?
或许是背后的目光太过炙热,又或许是冥冥中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感作祟,花野井千夏身形微顿,缓缓转过头,正对上渡边川面无表情的脸。
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少顷,两人不约而同地错开眼,一个继续向着后厨的方向蠕动,另一个默默坐到吧台边,面对众人的打量,只轻描淡写地点点头,惜字如金地吐出一句话——
“我是Arak。”
*
会议结束后许久,花野井千夏才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回了家。
听闻她闯了这么大的祸,竟然还没被琴酒那尊杀神干掉,田中店长表示人活得久了,真是什么稀奇事都能见到。感慨完后还硬要留下她,非让她一起闭店,以后就要来准时打卡上班啦~
嗤,可笑。
拜托,他们可是坏人诶,哪有坏人需要打卡上下班的啊!
……不对,她怎么又莫名其妙共情了?
回到别墅之时,夜色已然极深,远远看见一个人影倚在自家大门口,花野井千夏非但没有意外,反而还屁颠屁颠地跑上前,拉着尾音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渡~边~川~”
“正常点。”
伸出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点在眼前人的额头上,渡边川瞥了一眼空空荡荡的街道,轻抬下巴,示意花野井千夏先打开别墅外的大门。
“进去再说吧。”
“哦。”
花野井千夏老老实实收住习惯性贩剑的动作,表现得异常乖巧,在经过一系列复杂而繁琐的身份认证后,两人终于成功进入了别墅。
而后,她也露出了真面目。
一脚把渡边川踹进沙发里,趁其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花野井千夏一脚踏上沙发的边缘借力,两只手随即拽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询问道:
“老实交代,那个黑涩会组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在里面?什么是酒名,他们又都是什么人?!”
像是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种反应,渡边川面不改色地躺在沙发上,只问了一句话。
“你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忽然成为组织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