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也跟着附和。
只有玉竹和秋华互相看了一眼,没说话。
“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玉竹姐姐,秋华姐呀?”翁雪梅问道。
玉竹说道:“姑娘约莫是吃多了酒,失口说的,明日起来她自己说不定就忘了。而且府里刚出了这么多事儿,这个时候也不是什么提亲的好时机。”
秋华只说了一句,“世子提亲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她们两个一人一句,把不安定的那一面给说不出来了,大家也就都安静了。
随后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虽然小丫头们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偷听到了,但翌日起来,不该知道的,还是要守口如瓶。
今日是玉竹和夏荷当值。
薛沉鱼因为吃多了酒,早上就起晚了一些,醒来后还有些头疼。
但胃里并没有太多的不适,想来是昨晚的那碗醒酒汤起了作用。
“姑娘,醒酒汤备着,您要不要喝一些?”玉竹见她揉着太阳穴,便问了一句。
“不……”用都到嘴边了,薛沉鱼生生咽了回去。
她差点就因为昨晚喝过那带着竹子香味的清甜新酒汤,不想再喝其他的了。
“端上来吧。”
玉竹应了声,到外间将醒酒汤端了进来。
刚进门,薛沉鱼便闻见了一股淡淡的竹子的香味,和她昨晚喝的那个极其相似。
“这醒酒汤怎么有竹子的清香味?”薛沉鱼将信将疑地问道。
玉竹抿了下嘴,犹豫着不要实话实说。
但她实在没办法对薛沉鱼撒谎,便说道:“这新的醒酒汤方子,是翁姑娘一大早给我的,还带了一篮子酸浆果,让我用那果子煮醒酒汤。”
“我本来是不敢用的,但翁姑娘说,那方子是诚王世子给的,酸浆果也是。奴婢这才……用了的。”
她支支吾吾的,薛沉鱼也算是听明白了。
东西都是司徒祯一大早送过来的。
还借了梅梅那丫头的手。
玉竹这是怕自己怪她擅做主张。
“不必紧张,你做的很好。”薛沉鱼说道。
司徒祯还有这份心,倒是她没想到的。
算他识趣。
随后端起醒酒汤吹了吹,浅尝了一口,确定味道不差之后,便一口气喝光了。
玉竹看的牙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