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我手中有两封军令,还有一封军报,您看后便知其中原委,还请入军帐详谈。”
战马的蹄子高高扬起,出一声啼鸣,然后重重落下。
6云逸在心中微微思索,很快便知道了来人是谁。
6云逸听到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周鹗的态度如此强硬,不仅仅是要护住赵祖年与刘显,更重要的是护住辽东都司。
战马大概是察觉到了战阵厮杀之气,不安地刨动蹄子,打着响鼻,畅想着下一次全力冲锋。
“回禀大人,此刻就关押在牢狱之中。”
“周大人,我前军斥候部四千骑兵精锐,
并且此人在辽东立足多年,几任都指挥使都对其重用,参与走私一事可能性很低。
而左军都督府管辖在京属卫、浙江都司、辽东都司、山东都司,左军都督佥事耿忠如今就在征北大军之中,任左参将,这封军令上的大印也不似另一封军令上那般齐全,
刹那间,军帐内的火热似乎消失一空,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但如今,他所表现出来的跋扈顽固,让6云逸深深不解,官场人精,怎么会听不懂话中深意?
那时红巾军南征北讨,动辄灭国,
砰!沉闷的声音踏在军卒们心头!
只要阐明前因后果,由周鹗带走赵祖年与刘显即可,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在三万卫一众军卒中来回扫视,
不知多少军卒从地上爬起,飞地冲回营寨,穿上甲胄,拿起长刀营寨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凝重。
周鹗没有了先前那般跋扈,反而眉头紧皱,死死地盯着那道军令。
周鹗已经年过六十,征战多年,为了这么一点钱败坏自己一生殊荣不值得。
场面鸦雀无声,陷入死寂,气氛变得凝重怪异,
走私一事,如今在营寨内,已是心知肚明,就连那些民夫看着一辆辆大车拉进营寨也有所耳闻。
许成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垂下的腰似乎更弯了一些:“下官万万不敢行此事。”
但周鹗依旧不领情,脸上的冷笑越来越多,甚至就连其身后军卒也嗤笑起来,面露嘲讽。
周鹗目光深邃,死死地盯着许成:
“下官前军参将6云逸,拜见周大人,因军务姗姗来迟,还请周大人见谅。”
周鹗的眼神中充满怒火与不满,面露阴寒,手中长刀抬起,遥指6云逸。
前军斥候部的军卒们见状,纷纷握紧武器,严阵以待。
眼前这名为6云逸的将领,年不过二十,
周鹗声音如雷鸣般回荡,五百名黑甲骑兵纷纷响应,
这肉就算是烂也烂在自家锅里。
没承想,周鹗大手一挥,神情冷冽,果断出言冷喝。
眼前军卒威风凛凛,但此刻他们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冷冽与不善。
他冷哼一声,朗声道:“辽东内不法之事,自有都指挥使司呈交都督府裁决,何来你这小小参将插手。”
他之所以有如此判断,是从郭铨以及徐增寿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