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些傻。”李景隆想要笑,但笑不出来。
刘长世重重磕了两个头,抬起头来时泪痕早已满面:
李景隆与6云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惊喜“本公需要一熟悉麓川之人带路。
若是军卒不勇,就算是再精妙的指挥所创造的再好局面,也会白白葬送,就如‘巨鹿之战’,秦军在数量上占据优势,
将你母子二人调离云南边疆,到直隶或者江南之地享福。”
平日里只买卖一些消息,若是让其做别的事还需要下一番功夫。”
6云逸笑了起来:“是这个道理,如今前军斥候部五千军卒,与麓川兵作战,不说以一当十也差不多了,就算是陷入数万人的包围,不要命的冲杀之下,也能做出突围,如此,又如何能输呢?”
“长世一生所求不过为老母亲养老送终,
李景隆露出几分古怪。
“曹国公说笑了,都是走私之人,做的都是杀头买卖,怎么报仇?”
真正决胜负的还是要靠战场厮杀,
等本公回去后,定然要与毛骧好好说道说道。”
“曹国公先前的安抚之言已是极好,再多一些警惕便已足够。”
“曹国公,您看那些军卒,个个生龙活虎,军械甲胄精良,军卒精锐敢战,
“多谢曹国公,如此大恩,不知该如何报答!”卓慕兰呜咽不止,
卓慕兰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屋内回荡,李景隆的眉头也越来越皱。
“曹国公,使不得,下官这些年也攒了些许银钱。”卓慕兰连忙拒绝。
“若是本公日后领军,部下各个以一抵十,就算是本公不痛指挥,也能轻松取胜?”
李景隆侧头看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云逸啊,你与大将军很像。”
很快,二人在略显破败的院落中见到了一彪形大汉,
太阳快要落山,橙红色的光芒洒落大地,将位于云龙州西侧的军营都铺陈上了一层金辉。
“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日后你要娶妻生子,要有家室,
不知为何,大汉脸上非但没有露出和善,反而神情复杂,眼中凶狠不减。“快进屋,为娘给你准备了热茶。”
卓慕兰打量的目光一僵,瞳孔微微放大,视线猛地凝固在腰牌上,下一刻,她扑通一声跪地,将额头死死抵住地面!“下官卓慕兰见过曹国公,未能有失远迎,还请曹国公恕罪。”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车轮碾过的吱呀声响起,寂静的天宝车马行出现了一丝动静。
卓慕兰面露疑惑:“这位是?”
“报仇了吗?”
“后来呢?”
屋内,不大的小屋猛地挤进四人,
这时,被护卫检查无恙的李景隆走了过来,“云逸啊,这些人是朝廷亏待了他们,
李景隆面露深思,仔细想着其中关键:
6云逸沉声开口:“我等只需要一个山林向导,还有一些云龙州西侧的地图,卓大人将这些提供给我等即可。”
卓慕兰想了想回答:
李景隆刚想答应下来,6云逸率先开口:“今日阳光和睦,等一等也无妨。”
卓慕兰笑了笑:
“游鱼部是何等势力?处在何处?”6云逸脸色平静,声音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