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能来这里参加冬令营,就算是再水的水货,也不至于一道题也答不上来。”
“你谁啊?”
三道目光汇聚在‘裴英泽’身上,似乎是想要将他看出一个洞来。
“我。。。我。。我就是裴英泽!”
沈白浅笑一声,“小裴啊,你连化学符号都认不全,你还说你是,能杀进全国化学决赛的?”
话落,陈嘉茹跟秦墨二人纷纷点头,一脸探究地看着‘裴英泽’。
“好吧,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是裴景。裴英泽的小叔叔。”
“叔叔?”三道声音同时响起,随后便是一阵爆笑。
“叔叔,您贵庚啊?”
“刚满二十岁~”
。。。。。。
沈白跟裴景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青石板的小路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层,天空中,点点银屑正在下落。
二人周身酒气冲天。
尤其是裴景,走路时脚步都有些虚浮。他和沈白互相搀扶,跌跌撞撞地向着八街二栋走去。
“我跟你说啊,白弟,国内这风土人情,我是真受不了,你们生活压力都这么大?一言不合就开锤?”
“你都不知道,我在西伯利亚留学这些年,我都没见过这么彪的,我搞艺术的,我哪里禁得住你们锤啊。”
裴景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在沈白的手臂上。
。。。。。。
次日一早。
沈白起了个大早,冷着脸,在公共卫生间的洗手台前,不断擦洗着羽绒服的袖口。
“早啊,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