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很好地想着,阮阮的爱好,除了他之外就是看病,制药……
进了后院的药房,见时阮正坐在小凳子上鼓捣她那堆药。
萧冷站在她身侧,忍不住逗她:“阮阮神医,前面人那么多,怎么跑这儿猫着了?”
时阮头都没抬,继续手上的动作,回答的也是干脆:“我正在制作一种让人不举的药,让这个世界少些犯罪。”
萧冷脑门冒汗,退后一步:“阮阮,这药千万莫要用在我身上知道吗?”
“我们之间那是夫妻之事,不叫犯罪。”
是不是自己昨儿……有些多了,累着阮阮了。
他这话说的心虚。
时阮停下手上的活,抬起头来看萧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阮阮为什么总是这样说?”萧冷这几日听时阮问他这话不下八遍。
“不然你一会儿让我别抹去你记忆,一会儿又说这药别给你吃,是为什么?”
“你怕什么呢,萧冷?我是毒妇吗?对自己男人下手。”
萧冷:“咳……”不论什么时候,阮阮这句“自己男人”总能取悦到他。
时阮说完就垂下头来继续忙。
萧冷觉得不对劲,她从未有过这类似于沮丧的样子。
他坐在她旁边丫鬟们常坐的一个小矮凳上,有些担心地问道:“阮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嗯,芙蓉出事了。”时阮如实回道。
萧冷盯着她看,没错过她用手背撩头发的假动作,实际上是抹了一下眼睛。
他伸手轻抬时阮的下巴,果然哭了。
“阮阮,所以你这药是……”
时阮做这不举的药,芙蓉又出事了。
联想下来,萧冷知道芙蓉是出了什么事。
时阮别过头去,继续整理手上的草药。
“是萧天纵?”萧冷问道。
阮阮同自己说过这事,她一直保护着芙蓉。
却是百密一疏,芙蓉还是出事了。
怪不得阮阮会哭。
她怜惜芙蓉的同时,应该也有自责的成分在吧。
“不是,她说看见那人是萧烨。”
“怎么可能?”萧冷脱口而出。
“怎么证明他不是?”时阮放下手上的活与萧冷眸光对视。
片刻后,时阮收回目光,槌了两个药罐子:“我采集了DNA样本,但要做DNA比对,需得有萧烨的头发或是血液之类的,你能帮我弄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