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巧娘的针锋相对,叶夕雾只觉得可笑。这是替自己的女儿来抱不平了,只可惜和她女儿一样的蠢笨。
“原来,昨日巧娘便是做这些事情去了。”叶夕雾轻笑,眼中满是不屑。
屈氏的脸色可谓精彩至极,“夕雾,这件事你就不要掺和了。这个丫头是你的,你狠不下心责罚了她,也是情有可原。”
“母亲!”一旁,沈砚直接站了起来,“母亲,今日你便是来寻事的吗?”
屈氏看着沈砚,眼中有几分的不敢相信。沈砚从未这样与自己说过话,而今却是为了叶夕雾没了规矩。
“刚才我说了,这件事情你们谁都不要管。豆蔻,还不给我跪下!”屈氏再次发难,眼中却是狠意。
豆蔻不想让叶夕雾为难,刚要跪下就被拦了下来,“母亲,如果是为了所有的事情,为何不来问我?”
“问你?”屈氏冷笑,“你是什么性子,我能不清楚?不管这丫头去做什么,也必然是会为她拦下的。”
“这丫头平日里不在院子里伺候着,反而是整日在外,谁知道她存的是什么心思。”
一番质问一下,沈砚终于是忍不了了。他直接让浅月将东西拿得出来,“这便是母亲要找的真相。”
早在昨夜,叶夕雾已经放豆蔻和浅月准备了一些香包,里面更是填满了药材。绿芜既然已经去找屈氏了,如果不出意外,屈氏一定会借此机会来打压自己。
叶夕雾不会给屈氏,这样的机会。不仅如此,她更是提前就告诉了沈砚。
看着眼前大大小小的香包,屈氏、绿芜与巧娘都愣了。
“这…这怎么会!”绿芜有些不敢相信,“这分明就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昨日回来的时候分明……”
话说到一半,绿芜赶紧闭了嘴。
叶夕雾轻笑,“分明什么?豆蔻这几日都被我派出去寻了缝制香包的药材。只是为了能妥善一些,给家里的长辈也送去。”
“而今没想到却是因为这件事被人误会了去,实在是我的错处。”
屈氏等了一眼绿芜,随后缓缓起身,“瞧瞧,竟然都是这些糊涂的人生的事。绿芜,以后可不能听风就是雨的,你们少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你能不清楚?”
“你既是在小公爷跟前伺候的,这就要多些眼力劲儿才是。”
闻言,绿芜直接跪了下来,“是,奴婢知道错了,日后定不会在这般听信了旁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