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没别的人。
刘海中那个耍大锤的也不行。
“这是厂里的领导决定的。咱们这些小工人,没说话的资格。”
阎埠贵道:“我就是替你委屈。明明你有技术,就是得不到厂里领导的重用。
你不是跟杨厂长关系好吗?
他没帮你说句话。”
想到杨培山说的话,易中海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
杨培山刚到轧钢厂的时候,他为杨培山出了多大的力。
没有他,杨培山就别想完成轧钢厂公私合营的任务。
现在呢,杨培山当了领导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过,这个消息,不能让阎埠贵知道。
阎埠贵要是知道了,院里的人就都知道了。
那样他又怎么扯杨培山的虎皮。
“杨厂长当然帮我说话了。”
“那为什么还不让你参加考核?”
易中海无奈的道:“还不是我们厂的那个李副厂长。
他跟杨厂长一直不对付,这次不让我参加考核,就是怕我考上了八级工。
到时候,我给杨厂长站台,李副厂长在厂里就没什么话语权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就是那条被殃及的鱼。
不过杨厂长也说了,他会补偿我的。
今年不让我考,明年一定让我考。”
阎埠贵一听,心里大喜:“原来你是给杨厂长挡枪了啊。
这么说,杨厂长欠了你的大人情?”
易中海高深的说道:“不能这么说。
杨厂长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代他受过也是应该的。”
阎埠贵搓了搓手,嘿嘿笑着。
“老易,我们家解成,从小就敬佩你,一直把你当成榜样。
你看啊,他现在别的不差,就差一个工作。
你答应我家的工作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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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的脸一下黑了,立刻纠正道:“老阎,你乱说什么。
是,当初是咱们三个人答应,帮院里每家每户弄一个进钢厂的名额。
但我们说的是钢厂。钢厂是私人的,我们两个大师傅有这个面子。
钢厂已经公私合营了,成了国家的工厂。
我们以前说的那个承诺,就不成立了。
你天天追着我要工作名额,让院里其他的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
要是人人都找咱们三个大爷,咱们有那个能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