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归后悔,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这年头,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谁家不是省吃俭用。
他们家一直都吃棒子面窝头,顶多就是过年,吃几个白面的饺子。
家里给刘玉华准备二和面的馒头,那都是高规格的了。
刘玉华不领情,是刘玉华没教养。
这么没教养的人,就不该进他们家的门。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开始埋怨易中海。
要不是易中海说刘玉华孝顺,听长辈的话,他也不会那么做。
“我去找老易算帐。”
阎埠贵跟许大茂,同时进了中院。
一个从前院,要去易中海家问罪。
一个手里提着一只鸡,拿着酒,要去何雨柱家。
阎埠贵贪婪的看着许大茂进了何雨柱家,这才敲响易中海家的门。
许大茂进屋里,就说:“柱子哥,我买了一只鸡,咱们今天喝一杯。”
何雨柱问他:“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许大茂道:“刘玉华没看上阎解成,一大爷跟三大爷一起丢人,不该庆祝吗?”
何雨柱点头:“确实该庆祝。外面的那些谣言,是你传出去的?”
许大茂也不否认。
“凭什么他们能传播我的谣言,我不能传播他们的谣言。”
何雨柱不觉得许大茂做的不对,只是提醒他,别被易中海几个抓住了。阎埠贵这边进了易中海的家,上来就兴师问罪:“老易,你可把我害苦了。”
易中海心里同样不顺。
阎解成相亲失败,跟他这个媒人有啥关系。
凭啥说他故意不让刘玉华吃饱的。
他怎么知道,刘玉华相亲,还要挑食。
当然,他心里也埋怨阎埠贵。多准备几个窝窝头,能死啊。
阎埠贵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知道了,肯定会告诉他,多准备几个窝窝头,真的能死。
易中海哼了一声:“你还有脸说,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阎埠贵辩解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我哪里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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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指着他道:“你家阎解成相亲,你就不能准备点好的。
整个桌上没肉,就不说了。
窝窝头总该准备多点吧!”
阎埠贵理直气壮道:“老易,你别忘了。
天下无不是的长辈,只有不周全的小辈。
我作为长辈,按照家里的规矩,准备饭菜,有什么错。
我特意给刘玉华准备了二和面的馒头。
我都不舍得吃。
她有什么资格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