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生,稀里糊涂,浑浑噩噩,时而冲高,从而走低。
她负了人,就该接受后果——无论怎么样的后果。
耳后的鼻息还是那么的滚烫。
一下,又一下,男人沉重的呼吸还在耳后。腰背上,还有男人勃起的阴茎——他就这么顶着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一股热血,突然就从脚底冲向了脑门;这场景,让人浑浑噩噩。一股莫名的勇气,突然就串上了心头——
悬挂巨石的发丝终于断裂,坠落了深渊。
“念念,”粉唇微张,她的声音低低,混合在了沙沙的水声里,“我们——”
顿了顿。
粉唇翕动。
“离婚吧。”声音最后三个字,已经越来越小,听不分明。
离婚。
她闭了眼。
放过他。
离开。
这十年,本来就是她高了攀。
命啊。
命里无时——放过他。
哪怕他是几千亿的豪门继承人,给过她很多的金钱和依靠和荣耀。
只是现在,她已经是他,痛苦的根源——
后耳敏感肌肤上冲刷着的热气突然一顿,又继续喷洒了出来,男人还是那样,就在她的身后揽着她,一动不动,没有回答。
仿佛未闻。
“念念,”她咬唇,“我——”
后背那沉重的呼吸离开了,连带着那顶在背部滚烫的阴茎,男人没有说话。
他的手,开始抚摸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又轻轻的拉扯,提了提。
认识十年了,她早已经明白了他的每一个动作的含义。
哪怕现在有事要说,可是她也习惯的,自己伸手撑住了墙上的把手,微微往后踮起了臀。
男人的手沉默的掰开了她的腿缝,阴茎开始探入,在花缝里磨蹭——滚烫的器物夹在了腿间,一只手指摁住了她的蜜豆揉捏,另外一只伸到前面,握住了她鼓胀的乳。
他的唇,终于落到了她的后肩。
花穴微微的湿润,凸起的龟头已经在穴口轻轻的反复剐蹭试探。
当那熟悉的挤压感从腿芯传来的时候——女人微微的踮了踮脚,以便让自己能更快更顺利的吞下他的整根。
“嗯~~”一声婉转的鼻音,犹如长物势如破竹。
一杆到了底。
不一样。
是不一样的器物——
或许是身体还没调适,原本熟悉的器物,此刻都开始陌了生。
长度,粗度,硬度——她的眼角泌出了泪,后面的冲撞声已经响起,花穴里器物在进出拉扯——男人迅速找到了节奏,一手按着面前的细腰,一手握着手里的嫩乳,开始肆意的驰骋起来。
女人半伏在他面前,承受着他的力量,伴随着他的力度,嗯呃有声。
“念念,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