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带吸奶器,乳头早已经溢出了奶,胸罩已经半湿。
连月抿嘴,在洗手间自己徒手挤了一会儿。
镜子里女人俏脸粉红,握着胸前的雪乳,乳头那么的红润——姿势羞人。
可是却依然,什么也挤不出来。
搞了几分钟,女人放弃了。
她找来了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乳,又重新穿上了半湿的胸罩。
拿起包准备出去——心里却是突然一凌,默了几秒,她又咬着唇,拿起了自己一天没有响起的手机。
什么也没有。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什么都没有。
女人咬唇放下了手机。
这种情况古怪又诡异。
她咬着唇,胸膛起伏了很久。
然后似乎又下定决心,她又拿起了手机,手指轻点,似乎想和谁发什么——大拇指在屏幕上方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又放开了手。
一声叹息。
春日绵绵,身体虚弱的人,自然更容易犯困。
春困。
收拾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女人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到底还是走到了床边坐下了。
竹骨镂空的屏风外,男人衣衫整齐,分明还在椅子上正襟危坐。
手边茶杯袅袅,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眉目沉稳。
似乎听见了她出来的动静,男人抬起头——又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过来了。
她也看着他。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嘴角含笑。
白衣黑裤,衬衫整洁,扣子扣的那么的紧。
昨晚,他也是这么站在她面前。结实的小腹就在眼前,离她那么的近。近到她一抬手——
昨晚那灼热的滚烫似乎还塞在口腔,那肉壁触碰口腔的触感——女人轻咽了一口水。
从他的小腹上挪开了目光,她又抬头看他。
嘴唇粉唇,目光盈盈。
慢慢的,她微微的后仰——轻轻的脱掉了鞋子,修长的玉腿交叠在床上,玉足舒展,就像一朵青翠的莲。
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真的要睡午觉——,”她仰头看着他,眼睛圆圆的,粉唇开合,“真的”两个字她咬的那么的重,“要不,我就先睡了——”
男人站在面前,神色平静,还是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