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没有说话。男人慢慢的走了过来,站在了她旁边。
那么的近。近到她的腰肢就在面前,他伸手就可以把她拥入在怀里。
她没有躲开。
“老四刚刚问我,”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男人低头看着床上孩子,动了动手指,轻声说话,气流扫过她的黑发,“为什么他在后院种的凤凰花,却是开出一朵白玉兰来——”
女人呼吸一顿,又抬头看他,眼神似惊似呀,又有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和紧张。
“我告诉他,这是种花人的错,不是花的错。”男人低头看着她,声音是那么的温和,“如果他不喜欢这朵花,”
他顿了顿,看着她眼里的那汪湖水,“我也可以,”
他咳了咳,“给花换一个地方——”
“我不换的喻阳,”
那汪湖水微动了起来,女人就在他面前,她抬头看他,声音急切,“我不要换——你不能这样——”
“好,不换。”
手指动了动,男人到底没忍住,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腰,那么的细那么的软,他声音低低,“花想在哪里,就待在哪里。”
他的手就在腰上,女人似乎又想往后躲,男人的手臂却一下子用力,抱紧了她。
“老四也觉得,只要开在他院子里的花,就是他的花——”
粉唇就在眼前,男人没忍住低头去采颉,女人偏了偏头,他的唇还是落在了她的嘴角,他的贴着她的唇低声说话,说话的气流拂过了她的唇,“这倒是他们家的风格——”
“喻阳不能——”
女人张嘴,刚想说什么,男人的唇舌却已经侵入,他的舌进入了她的嘴里,勾起了她的香舌搅动吮吸,肆意的吸取着她嘴里的蜜液。
渴了好久好久。清泉终于又再次进入了身体,一点一滴。
可是,却总是不够。远远不够。
需要更多。
“连月,你害苦我了,”
她的腰肢就在他手心,那么的细,单手就可环抱,他紧紧的抓握着,让她贴近自己,似乎要把她揉入了自己的身体。
什么坚硬的滚烫已经毫不掩饰的贴着她的小腹,热量透过几层衣物传到她身上。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舌尖在他唇舌之间,已经被他吮吸到了疼痛——
过了好久,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舌,又贴着她的嘴角低声说话,呼吸急促,“现在都有了宁宁,连月我又要怎么办?我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女人抬头看着他,嘴唇微肿,眼里波光粼粼。
“你害苦我了连月——”他握着她的腰肢,又没忍住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他唇紧紧的贴着她的,一点点细细密密的亲吻她,胸膛起伏,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花又不肯走——连月,”他低低的喊她,“我逃不了了,现在你想要什么,我都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