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了指周捷仑,
“呐,你们看,jay哥不也是很淡定吗?”
顺着大妮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赫然只见捷仑开口问道,
“杰诚,那你呢?你在哪个分类?”
“我?”
“现在奔着土匪头子的目标去!”
“至于以后。根据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定理,我肯定能活成老流氓的。到时候就奔着流氓头子的方向努力好了!”
“行啦,不扯淡啦!干活儿,开拍!”
这幕戏的最后一个镜头很简单,捷仑完全不需要准备。
但简单只是对于捷仑而言,区区一个抬手离键的动作,纪建鸣带着灯光组忙活了半天。
从冷色调到暖色调,叶湘伦的手跨越的不止是光影与色彩。
冷的心悸,悲剧的底色亦随之蔓延。
暖的失真,朦胧的光晕比单纯的磨皮效果高级太多。
沿着手指滴落的血珠被冷暖色调同时侵染。
滴落的瞬间,鲜红与暗红层次分明。
“过!”
“老纪,你这光打的,那叫一个地道!”
甄杰诚次没有竖起大拇指,而是举着大喇叭环视所有人。
“收摊,下班!”
“明天杀青戏,大家好好准备,我可不想在最后一天还要‘踏马的’!”
娱乐圈的聚散比起普通老百姓而言,要频繁的多。
但“悲欢离合”并没有因为频率而变的麻木,该有的情绪照样有,只是来的浓烈,去的也利索。
甄杰诚不知道孙粒是否也是这样,唯一确定的是:今晚的孙粒没有提过一次黄三石,却显的更热情,也更奔放。
仰着头,眨巴着大眼睛。
诱人的风情摇曳于撩起的梢之间。
“姐,等等,保鲜膜还没……”
“我知道啊!”孙粒点点头,打断了甄杰诚的话。
“明天就要杀青了,你难道就不想正儿八经泡次热水澡吗?”
一边说着,一边寻根揾底。
“啧啧啧,保鲜膜,你倒是挺会用词儿的。先不急,待会儿再说!”
“我得谢谢捷仑写了《不能说的秘密》这歌,又拍成电影。”
“要不然我可能一直在牛角尖里纠结下去,没法儿真正解脱。”
扶着窗,仰着头。
沉着腰,撅着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