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金妮觉得这比打狗头人相比要累多了,毕竟战斗往往不过半分钟,爆发式的移动也只需要挪动自己的身体,但她现在却像是再进行负重折返跑训练一般,尤其是带着满满的酒水出去时,足尖的刺痛格外的显眼。
忙碌,疲惫,开始让她的思维变得有些迟钝。
习惯,适应,逐渐让她对外界的感知变得有些麻木。
因为她已经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调整自己的步频与动作以节约体力,抓紧每一个空档调匀呼吸以恢复体力。
无师自通般的,她学会了如何去屏蔽那些来自酒客们,充满挑逗的污言秽语,毕竟无论是争吵,辱骂,还击,都会浪费双方的体力。
而那些酒客们喝着啤酒精力充沛亢奋而充满活力,而金妮自己穿着乳胶衣只能抽空抿几口清水,撩撩自己潮湿的秀发让充满汗液的后颈感受一下空气的凉意。
所以理所当然的,她没有察觉到这酒馆之中的暗流涌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酒馆里不断游走的金妮,就像是被放到沙丁鱼群中的鲶鱼,她的美貌,她的着装,正随着她优雅而标准的动作在人群中掀起阵阵波澜。
所有人都在打听,打听这位没有铭牌的小姐是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在揣测,揣测这位同菲克斯一齐出现的美女的身份。
但他们更关心,关心菲克斯对她的态度如何,是朋友还是仇人,是保护还是陷害。
绝大多数有理智的人都会选择观望,哪怕菲克斯已经隐晦的暗示了你们可以对这位神秘的胶衣女子为所欲为,但正如菲克斯从不说谎一样,菲克斯的暗示也永远无法让人相信。
但总有那么一些人,会在酒精的催化下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喂,小妞,陪我喝一杯吧。”
就在金妮刚刚把托盘放在酒桌上时,一旁便伸出一把醉醺醺的大手,它不由分说的搂住了金妮的细腰,在她措手不及之际一下将其搂入怀中。
失去平衡的金妮一阵错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黏糊糊的大手便摁着她的奶子把她压到了一双大腿之上,同时一个大木杯盛着整整一满扎的啤酒便往她的脸上倒进来。
金妮不喜欢酒,而这有些浑浊物的黄色酒液也算不上多么的美味,但当这些液体直接掩住了你的口鼻,就算你呛着往外咳,你也不知道多少东西会进了你的肚子。
慌张的金妮挣扎着,但本就力量偏弱的她再被乳胶衣限制后,根本无力抗衡这些被酒精冲昏头脑的壮汉。
而原本无比滑溜的乳胶衣此刻却变得充满粘性,死死的粘在那个男人身上让金妮无法逃离。
她仍自由的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身体,但只是让男人身上那层又厚又腻的肉垫让金妮既感到恶心。
没有被拘束的双腿踢揣着,但在空气中不断扑腾偶尔碰低的高跟鞋却引来了哄堂大笑。
金妮听到了咆哮一般的欢呼声,那是为她而欢呼,为她被抓住而欢呼。
金妮感知到了令人颤栗的欲望,那是冲着她而来的欲望,想要把她压在身下交配的性欲。
她还看到一张丑陋的脸,一张正在靠近她的脸,撅着嘴唇想要与她的双唇接吻。
“啊啊啊哈嗷嗷嗷嗷!!!”
“混蛋!色狼!渣滓!”
快而准,是金妮攻击的特点。
当黄浊酒液的幕帘消失,勉强恢复视觉的金妮对准男人禁闭的双目一左一右连戳两下,快若闪电的攻击让优劣势转瞬翻转。
周围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只因上一秒还摁着金妮灌酒揩油试图强吻的男人,此刻正捂住自己的双目止不住的哀嚎,而金妮则是一个华丽的弹跳起身,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边咒骂边踢打宣泄着自己的惊惧与愤怒。
但那种能够让人感知到的热情,旺盛的性欲,以及灼人的目光,却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
“好白的奶子啊。”
一句感叹,唤回了金妮的理智,她抬起头左顾右盼,周围酒客不仅没有因为她的暴力行为而感到畏惧,反倒是目光中欲望变得更加耀眼。
她顺着周围人的目光低头看去,只见原本漆黑亮光的乳胶衣,此刻已经有部分转为透明,而促使其转变的诱因,正是那些泼洒在金妮身上的酒液。
一声尖叫过后,正常人所应拥有的羞耻心驱使金妮竭力遮掩自身的私密部位。
随后便是犹如万雷般的欢呼,因为滞涩的乳胶衣让金妮不禁没有严丝合缝的挡住自己的乳首与阴部,反倒让旁观者顺着她的双臂所指引,用目光在她的身上大快朵颐。
意志濒临崩溃的金妮抽走桌面上的木盘,竖着挡住自己的脸颊与胸口,小步快跑向着文明侧的吧台奔去,只是这般逃避的举动很快便引起了第二轮的欢呼喝彩,变为透明的乳胶衣并非真的无法目视,实际上借住烛光的照耀,那薄薄的一层胶衣反倒像是一层晶莹剔透的果冻一般,装点在金妮那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可口诱人。
尤其是当金妮运动起来,跑动起来后,光线明暗的变化,身体姿势的改变,在人眼目视所能分辨的一秒二十四帧内,每一帧的画面都是一副娇艳美人的画卷。
而当这上百帧绝美的画面一同送到大脑进行加工后,一个鲜活立体的裸体金妮便烙印在了所有目击者的心中。
“菲克斯你个混蛋,你又搞得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