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东西看上去投资风险不低,估计她开出的价码也不会低。
一个盘踞在大魏王朝身上的吸血家族,甚至在无形之中就已经进入到了一条死胡同。因为不管是独孤寒本人还是独孤家都没有见过当下浮梁的模式。看到独孤寒那欠噔噔的样子,夏林只觉得想笑:“好呀,那今夜你随我一起回家便是。”
老许从码头下来,摘下帽子环顾四周后便长出了一口气:“这是到家了。”
只是经过好几轮的股权和利益置换之后,其实就连两个当事人都没意识到现在双方已经结合的多紧密了,狗打连环都没这么结实,而精明的独孤寒甚至都没意识到,他们独孤家现在被夏林吞掉就差一步之遥了,而这一步什么时候走,就要看天下什么时候乱,乱世一到独孤家就只能彻底成为浮梁阵营的一部分了,根本无法抽身离开。
直到有一天许久不见的许敬宗来了,这时已是四月的天,草长莺飞之日,满目苍翠。
“那倒是不打紧,几个铜板罢了。就是朝廷怎的就不给大人俸啊?他这些日子可天天靠赊账活着呢。”
“念。”夏林一扬下巴,甚至连身子都没站起来。
但没法儿,不光是为了儿子在那边的展,还有就是整个东北亚局势还真的可能要看这次的垦荒结果了。
“伏波将军、浮梁县令夏林接鸿宝密旨。”
而夏林那边则是拿到了相应的资源以及独孤家十四处矿产的独家合作关系,并且独孤家的全部产业都不允许对浮梁的产品进行政策性的封杀。
许敬宗坐了下来,乐呵呵的说:“大人,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听哪个先?”
夏林拿起一看,上头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在意,就两个最核心的内容被呈现了出来“灭佛”。
老许迎了上去,夏林扭头一看:“哟,老许来了啊。快来坐。”
“夏大人,许久不见啊。”
“夏大人这些日子没乱跑吧?”
“你这样也不成亲,到时候独孤家传不下去该是如何是好?”
换成别人说这个话,夏林能把他活着扔进高温窑里当他妈九转金丹给炼了,但独孤寒说这个话反而就显得特别可爱。
被送客的夏林却没有起身,而是突然好奇的问道:“暮秋啊。”
夏林深吸一口气,这是老皇爷老树开新芽,又整了个大活儿啊。圣旨越模糊,权力越没谱,而这灭佛的事情,老皇爷直接交给了夏林但却没有给他一个任职期限,这是打算……
老许从内衬中拿出一封密信:“这是中枢下的密令,印是鸿宝帝的印。”
“干你何事?”独孤寒翻了个白眼:“倒是让您费心了呢。”
“哈哈,你好欠啊。”
这是一种标准的国有集体模式,而他们却仍然把它当成了与家族或者与个人的合作模式,这时当夏林转换其金融模式后,所有独孤家的资产会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去去去,下作东西,死走。”独孤寒挥了挥手:“我才不跟你一般腌臜,明日午后我去寻你,莫要再让我见你骗老头的钱了。”
第二天午后时,她还真去找了夏林,两人对这笔买卖怎么做产生了巨大的分歧,不过最后双方还是各退一步,仍然是采用利益置换的那一套,也就是独孤寒分别拿到了广府码头的两成运营股份和北方垦荒农场两成的股权以及6地运输权。
“还没……不对,男子怎会来月事,你这人倒是蹊跷。”
夏林一脸恶贯满盈的笑便走了,而后便传来他翻墙出去的声音,而留在屋里独孤寒却在那气得直跺脚,她其实隐约能感觉到夏林可能知道了些什么,但窗户纸这不还没破么,那就装憨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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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其实日子都是很平淡的,武勋们老实了,文臣们仍然在互相勾心斗角。
旁人都还记得老许,迎来过往的都跟他打招呼,老许则坐在庆嫂子的摊上吃了一大碗馄饨,这个味道在京城吃不上,甚是想念。
“还行,跟大部分妹子比起来,你算是聪明的。”
“不说话是吧,那今夜等我仔细思考一番,明日与你仔细商议,好走不送。”
说完夏林乐呵呵的上下扫视着独孤寒,直看得她浑身毛,令她十分不适。
“说来话长。”老许无奈的摇了摇头:“夏大人在衙门是吧?那我这便去寻他。”
说实话,到这夏林不敢想下去了,这是老皇爷在托孤了呀,他要把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托付给自己抚养了。
“太子爷往后见了我,恐怕是要叫一声贼父了。”
正在喝水的许敬宗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大人诶……我的好大人,话可不好乱讲呀。您这话……别说是从您嘴里出来,就是听在这的我都得诛九族,他们杀不了您,还杀不了我么?”
“印贼做父嘛。”夏林皱着眉头说道:“开个玩笑,不要在意。我是说看来陛下时间真的不多了,他要用我的手来清理掉一些人为太子爷打好基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