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见他只伸了一只手,雷栗又补了一句,“伸两只手,并拢。”
“好。”
周毅疑惑但照做。
雷栗用黑色发带绑住了周毅的双手,缠了五六圈,打了死结,然后看着自己的作品露出满意的笑。
“不准解开听到没有?”
“好……”
周毅不太理解雷栗的行为,眉头刚思索地微皱起来,就被雷栗扯住捆绑双手的发带,一个天旋地转被推倒在了床上。
接着身上一重。
是雷栗坐在了他的腰上。
居高临下,又戏谑的,蛮横地按住周毅被绑住动不了的双手,俯身去亲周毅的嘴唇,脸颊和眼尾、眉心,又亲周毅的耳朵,耳根和颈项。
“啾啾”
“啾啾啾”
哏小鸡啄米一样。
从上到下。
从里到外。
周毅耳朵烧红又莫名地想,他现在真成了被土匪头子绑上山压寨的良家妇男了,越反抗越让土匪兴奋的那种……
那根发带是第二天才被解开的。
经过一晚的折腾,即使周毅肤色比较深,也能看出手腕那不正常红色的印子了,搞得他一出门就有点不自然。
雷栗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因为高兴,他又给了周毅二十文的零花钱。
二十文……
周毅看着手心这笔“巨款”,把它们存进自己的零钱罐子里,加起来还不到两百文,晃荡起来,大半个罐子都是空的。
一想到还不是用在他身上,周毅就觉得心酸又好笑。
唉。
这大概就是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