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千年又与李锐说了很多,都是些先天境界的注意事项。看样子,是真觉得李锐能入那传说中玄之又玄的道胎之境。
两人一直聊到了傍晚。
鹤千年这才意犹未尽的赶人。
望着李锐离去。
他嘴角微掀,嘿嘿笑了笑。
“李小子,可要再快一点,老夫赢不了姜临仙,可要是能教出个打赢姜临仙的,不也是老夫厉害。”
不同于其他强者。
鹤千年因为没能凝气成形的缘故,压根儿没有个正经师门。
吃的是百家饭,练的是百家拳。
所以等到了功成名就应袁侯爷之邀来到云州,他也是破天荒的开武馆,而不是开山立派,便是这个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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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只要教了拳,就是自己的徒弟。
李锐拿了他的手札,自然是他的门徒。
鹤千年搓了搓手。
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一幕。
李锐回到参军府的房间之中。
一盏青灯。
烛火时而摇曳,照得墙上的影子乱舞。
“武者,拳打一片天,脚踏一片地,练的是拳脚筋骨,此乃根本,切不能忘谁言外功不能先天,我便成了,世人之言,不可信。”
“我或许走错了,难道三品便是外功的尽头?”
“不,还有一条路。”
“道胎。对,就是道胎。”
一本小册子。
上边全是鹤千年密密麻麻写下的小字,看字迹,显然不是一天写成的。
全都是鹤千年百年来的武道心得。
李锐越看越是心惊。
虽说是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
但也要有师父引路不是,鹤千年这本小手册的含金量全不亚于一本上乘功法。
能让李锐少走太多弯路。
特别是在外功一道,极有借鉴的意义。
李锐一时间看得入了迷。
“或许我真的能先天道胎?”
“大哥,这紫金宫是越来越不老实,居然敢把手插进咱们安宁卫来。”
“前几天,有几个小子偷跑了。”
“一查,他娘的投靠了紫金宫!”
宁中天骂骂咧咧的。
在军队,手下出了逃兵已经是足够丢人的事情,结果逃兵还去了一邪教,那更是丢人无比。
关键那两人还是宁中天的手下。
他自然是无比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