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升跟赵志安离开半个小时后,小敏才睁开眼。她发现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自己的手脚被捆,嘴巴被堵,一动也不能动。一种莫名的恐惧压抑在心头,她忍不住大喊大叫。“呜呜呜!呜呜呜!!”小敏害怕极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还以为来到阴曹地府。很快,旁边有了反应。二春也悠悠醒来。睁开眼,同样发现不对劲。他没有害怕,而是冲着小敏呼喊的方向靠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男一女好像两条狗那样,相互碰触到对方,两颗心终于踏实了。小敏的心里感慨万千,好想一头扎进二春的怀里,寻求保护。二春好像了解她,终于献出怀抱。扎进男人怀里的瞬间,小敏黑也不怕了,鬼也不怕了。不知道过多久,二春终于蹭掉嘴巴上的抹布,发出一声呼喊。“小敏,你怎么样了?疼不疼?不要怕,我在这里!”“呜呜!”女孩的眼泪呼啦啦流下。“你别动,我帮你取出嘴上的毛巾!”“呜!”想要取下毛巾,就必须用自己的嘴,碰触小敏的嘴唇。这时候,哪还顾得上羞涩?黑暗里,二春的嘴拱来拱去。终于碰触到女孩的嘴巴。他毫不客气亲在她的嘴上。终于用牙齿叼上毛巾,用力一挣,小敏的嘴巴自由了。“二春,这是什么地方,我好怕,好怕啊!这里好黑!!”“不要怕!看样子,像是咱家的红薯窖。”“俺爹真狠心!他竟然打晕咱俩,虎毒还不食子呢,呜呜呜……!”小敏哭了,伤心不已。“小敏,别伤心,你爹是穷途末路,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二春不断安慰妻子。知道赵志安跟韩东升在破罐子破摔。饥饿,恐惧,对未来的迷茫跟慌乱,弄得两个老家伙手足无措,脑思维混乱。都成神经病了。为了活下去,开始不顾一切。“二春,咱俩该怎么逃出去啊?”小敏问。“不知道,咱们的手脚被捆了,只能等待救援。”“如果没有人来救,咋办?”小敏又问。“那只能等死了,放心,能跟你死在一起,是我的荣幸。”二春不但没害怕,反而感到非常幸福。他终于能跟小敏在一起了,无怨无悔。感谢老天,给了他这个机会。“二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瞎说什么呢?咱俩本来就是夫妻,身体跟命是连在一起的。”“对不起!我要害死你了,呜呜呜……!”小敏继续哭,继续嚎。身体不由自主跟二春靠拢。两个人偎依在一起。紧贴着小敏柔软的身体,二春痴迷了。他第一次感受到妻子胸口的鼓胀和紧绷。第一次正式嗅到小敏的香气,觉得死了也知足。“小敏不怕,我会永远跟你在一块,要死咱俩一块死,要活一块活!!”“嗯,二春,如果有天能出去,俺一定好好补偿你。”“放心,天无绝人之路,咱俩心眼好,老天不会收咱的!吉人自有天相!!”二春嘴巴里安慰,身体继续乱拱。尽情享受着妻子带给他的温馨和温暖。心里也乐开了花……。这边,韩东升跟赵志安逃出家门,再次陷入迷茫。他俩来疙瘩岭,就是为弄钱。钱没弄到手,根本不能离开。因为山外更不安全。全国通缉,h市的警方也一定接到了通缉令。此刻,说不定正在寻找他俩的踪迹。还不如在大山里稳当。“咱们上哪儿去?”赵志安问。韩东升说:“不能出山啊,出山的下场就是死!”“那你说去哪里?”“还要想办法搞钱。”“怎么搞?”“疙瘩岭人有的是钱,随便一个拎出来,都是百万富翁,千万富翁。”“可他们不会主动把钱给咱们。”“那就敲诈,勒索他们。”“怎么敲诈?怎么勒索?”“绑票!谁有钱,咱们就绑票谁,然后要赎金!!”两个老家伙不傻。邢如意最有钱,当然不能绑他的家人。首先,邢家有保镖,根本进不去。其次,谁敢碰邢如意的家里人,那是找死!打死他俩,也不敢对桂花跟麦花,还有那俩娃下手。那只能冲小周的家人动手了。因为疙瘩岭除了邢如意,就属小周最有钱。然后是赵豆子跟秃三家。说干就干,两个人摸着黑,向着小周家靠拢。小周做了倒插门。他的媳妇是春桃。最近,春桃得瑟极了,有车有房有存款。房子是三层小楼,里面的装修十分豪华,各种高档家具家电一应俱全。,!汽车是宝马跟奔驰,两口子每人一辆。至于存款,早就突破八位数。这还不算企业的股份。算上股份,小周的财产最起码几个亿,是妥妥的富豪。不抢这样的人,抢谁?两个人在寻找机会,对小周的女人下手。暗夜里,他俩偷偷翻过春桃家的围墙,向着女人的卧室靠近。此刻,春桃已经吃过饭,准备脱衣服睡觉。春桃家有钱,虽然没有雇佣保镖,但请了保姆。小保姆跟她的女儿小雪一块睡,住西屋。她跟小周住东屋。偏赶上小周出差,没在家,卧室里,春桃一个人独守空房。女人十分惬意,嘴巴里哼着歌儿,将衣服一件一件除下。春桃的年龄不小了,三十出头,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她长得本来就俊,是疙瘩岭上一代的村花。雪白,圆润,丰满,苗条,好像一头退了毛的白猪。再加上有钱,家里有各种化妆品。每次洗完澡,这个膏啊那个粉,全身上下抹个遍。跟刮腻子似的。这样,让女人显得更白,更嫩,好像一个刚出嫁的小姑娘。这女人还:()我当拉帮套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