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君怡回到屏风后面,戴上文胸,穿上外衣,从手袋里掏出小梳妆镜一边整理着仪容一边往外走,上官君怡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秦可晴小两口还没回来,上官君怡疑惑地慢慢踱到房间门口朝走廊里看了看,空无一人。
上官君怡顺着走廊慢慢地走着,一个个房间找过去,走到最后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女人低低的呻吟声,对这种声音上官君怡当然不陌生,上官君怡脸上一热,轻轻地靠在了门边的墙上。
“小坏蛋大色狼,大白天这么威猛,是不是刚才看了人家君怡姐的大奶子,来劲了吧,刚才你摸得很爽吧?”
“是很爽,你知道吗,刚才发生点小意外,我硬邦邦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君怡姐的屄上,软软的很有弹性,一看就知道很骚。”
“那你怎么不扒了她的衣服,把她给肏了,她老公出国那么久了,下面早就寂寞死了,我猜她一定不会拒绝你的。”
“你不吃醋?不生气?”
“我当然吃醋,但是君怡姐是我好姐妹,我不介意跟她分享老公,反正我一个人也喂不饱你,啊……好粗好大好硬啊,进来点,再进来点,快点……”
“我日,好可晴嫂子老婆,今天流了这么多水,我肏死你……肏死你……”
小两口的淫声浪语一阵接一阵从紧紧闭着的门缝里飘出来,听得上官君怡脸红耳燥,上官君怡掀起裙摆低头一看,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上,两条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美腿中间的位置清晰地显现出一滩湿渍,上官君怡一阵娇羞,赶紧溜回了刚才做乳腺检查的房间里。
过了十分钟左右,秦可晴小两口一前一后回来了,看见上官君怡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秦可晴娇笑着说:“君怡姐,让你久等了,我让叶辰替我做了一个额外检查,最近老觉得太阳屄这里刺痛刺痛的。”
“给她做了个脑部扫描,自己吓自己,估计只是压力太大了。”
叶辰没有正视上官君怡的双眼,搓着双手走到房间里的仪器面前,低头看着显示屏。
这小两口还真会打马虎眼,上官君怡也不说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脑部怎么会有事,真的是自己吓自己。”
说完她装着看了看表,快11点了,上官君怡看了看秦可晴,她心神领会,走到叶辰身后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时间不早了,我带君怡姐到我办公室喝茶聊天,你忙你的吧。”
叶辰转身朝上官君怡笑了笑,照例是优雅地伸出右手做了请的手势,然后带着她和秦可晴原路返回。
叶辰回到自己的副院长办公室,品着香茗,怡然自得。
男人好色是天性,男医生拥有把色心、色欲付诸实施的便利条件,何乐而不为乎?
除非三种人:傻的,同性恋者和丧失性能力者。
从小在人民医院的熏陶下长大,长大又学医,据叶辰所知,至少他所认识的京都市人民医院的男医生中,95%有过性骚扰女病人的经历。
当然,在程度上还是有些区别的,他把他们大致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比较正统的,就是所谓“为人正直、医德高尚”的那种男医生,平时板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孔,工作一丝不苟,事业心很强,一心扑在医术研究或职位升迁上。
但是别忘了,他们也是男人,设想一下,当一个美女解开衣裳躺在看诊床上,羞答答、又无可奈何地任他摆弄,会不起色心?
当然,他们这种男人很理智,往往把事业放在性欲之上,真的受不了诱惑,顶多也只是在美女身上“摸梅止渴”、过过手足之瘾而已——而且还都是在或严肃正经、或和蔼可亲的伪装之下。
所以叶辰把这类称之为“伪装型”京都市人民医院内科的郝大夫就属于这种人,50多岁,主任医师,在本市医界颇有些名气,对待男女病人都和善亲切,俨然一个正直医生的形象。
可有一次他悄悄把手伸向女病人的胯间时,就被玩耍的叶辰撞见过,嘿嘿。
这种偶尔伸伸淫手的“伪装型”在男医生中占了大多数,65—70%的样子。
第二类是“咸湿型”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来看病,这种男医生就会两眼发光、满脸堆笑,一副咸湿相!
上了看诊床,短短几分钟必要的“过渡”之后,他的咸湿手就上了,还都是摸在敏感部位,弄得那些女人骂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羞羞忍耐他的骚扰,一般在内科、肛肠科、妇科等需要与女病人有直接身体接触的门诊部,这类咸湿医生相应多一点。
总之,这类“咸湿型”的医生可以用16个字来概括——有机必摸,摸必及私,美不放过,丑亦尝之。
有狼友问了:“遇上恐龙级的女人,摸得下手吗?”
这话叶辰也问过,听听他的酒色之交王军医生是怎么回答的——“除非看起来特别恶心的,一般我都要过过手瘾。别看有些女人脸丑点,屄屄和屁眼也有长得很漂亮的呢!再说了,男人在世,什么样的屄都得看看、摸摸、尝尝不是?那可都是她们丈夫才看得到、尝得到的私密之处,错过了多可惜啊!在我看,一生中没看过、尝过一百个屄的男人,那就不算真男人,白活了!所以我才当医生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