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搓着手,脸红了红,不好意思道:
“我在雨水她们学校,看中一个高三的。”
“这不还有半年,人家就要毕业了么?”
“所以我先做好准备,等机会合适,就跟人提。”
罗松笑问道:“你就不先跟人说好?”
“要是人家要考大学,怎么办?”
“那也不妨事儿,一个相不中,我另找就是。”何雨柱爽利道。
“反正今年之内,我是无论如何,也要把媳妇儿弄到家里来!”
罗松看了他一眼,笑呵呵道:
“你小子应该是被许大茂给刺激了吧?”
“胡说,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雨柱被说中心事,顿时跳脚。
罗松挥挥手,道:“我懒得管你们那些破事儿。”
“不过要搞到收音机票、手表票和缝纫机票。”
“你得事先把钱给我,我才敢去帮忙弄。”
“要不弄来你不要,我不白忙活了?”
他现在是科长,等过些天,厂里票下来。
他就能分到一张手表票。
现在他三转一响都凑齐了,票再多也无用。
何雨柱有心,让给他也无妨。
“行,钱先给你,要多少?”何雨柱早有心理准备。
罗松沉吟道:“我也不坑你。”
“收音机票三十,手表票五十,缝纫机票八十。”
“这个价钱,绝对比黑市要低,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不用打听了,你小子说的话,还是信得过的。”
何雨柱挥手道,实际上他早去打听过行情,罗松没有坑他。
说着,就从兜里掏出几卷钱出来,数了一百六,递了过去。
“好嘛!原来你是有备而来啊!”
罗松接过钱,数了数,笑着说道。
“呵呵,知道你小子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所以我不得做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