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气呼呼走了出去,打开水去了。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打了两杯水过来。
罗松又连忙吩咐他把火生上。
许大茂气得龇牙咧嘴,却还是骂骂咧咧提着火炉出去了。
其实人都有一种惯性。
当他习惯某种事后,就变得习以为常了。
许大茂就是这样的,被罗松使唤惯了。
知道要是不听话,准纠缠不休。
哪怕他回宣传科去了,罗松也会追过去,跟宣传科长说他的坏话。
十多分钟后,许大茂提着火炉回来。
罗松抽着烟、喝着茶,看着报纸,别提有多惬意了。
“你看的是前几天的报纸,这是今儿到的,我顺便带来了。”许大茂机灵道。
罗松满意的点点头,接过报纸,扔了根烟过去,笑道:“这是奖励你的。”
许大茂顿时眉开眼笑,乐呵呵的把旧报纸拿过来,也学着罗松悠闲的坐下。
新报纸看完,罗松抬头问道:“晓娥姐去东北了?”
“嗯!嗯?你知道?”
许大茂下意识点头,反应过来后,突然抬头惊讶道。
罗松笑呵呵道:“你都能知道,我能不知道么?”
“是娥子跟你说的吧?这娘们口风一点儿都不紧!”许大茂生气道。
罗松笑问道:“你不是想去么?怎么没想到办法?”
“能想到什么办法?不去就不去,我还不想舟车劳顿呢!”许大茂瘪嘴道。
罗松嘿嘿直笑,说:“酸,你就心里酸吧!”
“有什么好酸的?娥子走后,我过得更自在了!”许大茂一脸无所谓道。
罗松笑了笑,好奇道:“又跟哪个寡妇搭上桥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不是这样的人!”许大茂连连摇头。
罗松意味深长道:“你不说也没事儿,以我的人脉,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
“嘿嘿……还是你小子奸滑!”许大茂干笑两声,往门外瞧了一眼,迟疑道:
“你可别说出去啊,就三车间那个周寡妇。”
“周寡妇?就是她男人出了事,才顶岗不久的那个?”罗松意外道。
“我说许大茂你小子下手也太快了吧?说,给了几个馒头?”
许大茂一脸得瑟,小声道:“六个,给了六个馒头,就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