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说吧。”
我没有动,陈悦年也完全不在乎。
“当年我收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常人的心脏已经被带走了,营救他的同志说,他签了器官捐赠协议书,当时他人没被运送到国内,刚救出来,知道自己伤的重。”
“给他做手术的是外国籍医生,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呼吸了,法医给他做了伤情鉴定,具体的伤口细节你也知道。”
“那家医院的地址在哪?”
“不知道,当时情况太混乱了。”
“跟他一起被救出来的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了。”
“知道了,谢谢。”
我们的对话很简单,公事公办的一问一答。
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之后,我转身离开了别墅。
上车之后,我对秦思琪说:“让他回去吧,我们的恩怨到此为止了。”
“知道了。”
秦思琪也没有多问。
一路上我都在想刚才的细节。
这就对了,那样混乱模糊的情况下,更容易偷梁换柱。
可是,我想不通,法医都做过鉴定了,那怎么还会有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长安?
DNA!
只要这两个人不是一模一样的,他们的DNA一定不一样!
秦思琪注意到了我的表情。
“在想什么?怎么一惊一乍的?”
“没什么,姐,今晚我就得走了,有件事情我必须立刻去确认。”
我真是一叶障目,忘记了还能检测DNA这种情况。
长安虽然死了,但他的血液样本还在,从法医哪里拿到他的血液样本并不难。
只要和在国外遇到的那个长安一对比就知道真假了。
如果那个长安是假的话,那她应该跟悦悦一样,就是为了迷惑我方便布局。
说不定是周时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秦思琪将车子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