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柳菡香,你要相信你与老公的感情,你们不会为此而离婚的,再说了,难道你不想你老公的前程了吗?你听说碧天豪被双规了吗?你知道昨天下午打伤你老公的是谁吗?你知道你从前的这个小情人这两天可是京都市的名人了吗?我都要高看他一眼,碧天豪牵驴你老公闻泰达拔橛,搞不好就要跟着碧天豪一起倒霉了。”
纪含嫣的话语在柳菡香耳畔回响。
“我想帮老公保住饭碗,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抛开一切杂念,去享受吧!”
那个声音终于在脑海中消失了,可是却给柳菡香留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在她踌躇不定的时候,叶辰道:“菡香姐,我不放,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我并没有错,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个机会呢!”
叶辰的话,让柳菡香触动很大,是啊,为什么自己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可是她真的很犹豫,难以做出抉择,一方面是作为人妻的尊严,一方面却是作为一个普通女人对性爱的需求。
柳菡香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叶辰,然而轻轻的一声轻叹,却再次让叶辰产生了误会,以为她再次默许了他。
在听到她的叹息时,柳菡香明显的感觉到叶辰的紧搂住她的手,渐渐变得不规矩起来,开始在她的后备来回的抚摸,很快又再次不满足现状,将手顺着她的后背向她的屁股摸去。
感受到叶辰的举动,柳菡香无比的慌乱,便想躲开,可是整个人都在他的怀中,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正在她慌乱无助的时候,她的屁股最终还是落入了叶辰的手中。
当自己的两块臀肉分别被叶辰抓住时,柳菡香身不由己的想要逃离他的魔手,然而唯一逃离的方向正是她的正前方,只是她却忘了,她的面前正站着叶辰,自己的上身都靠在了他的怀中,屁股能逃到哪里?
本能的向前挺了一下屁股,然而自己又再次忘记了叶辰不知道何时也已经是赤身裸体的,自己在挺屁股躲避时,挡在下面的手,正好碰到叶辰那勃起的东西上。
慌乱之下,柳菡香赶紧将挡在下面地方的手躲开,然而如此一来,她的屁股不但没有逃出叶辰的魔爪,而下身更是被熟悉而久违的一杆枪死死的顶住,而叶辰的反应也很快,瞬间抓住了这个机会,紧紧将她的屁股按向了他那恐怖之物。
叶辰下面的物件第一次在没有任何的隔阂下顶到了她的下面,那东西的头部竟然是如此的火热,烧得她浑身发烫。
“嗯!”
被叶辰顶到时,柳菡香不由自主的轻声呻吟了一下,浑身都觉得发软,可是理智却告诉她,决不能在这样下去,否则自己肯定会失手的。
惊惶失措的她,便想将叶辰推开,只是推开只能用双手,而叶辰却搂的自己很紧,让她的动作有些困难,柳菡香慌乱的抬起捂住自己胸部的手,跟躲避叶辰东西的手,想用肘部去顶开叶辰。
困难需要克服,一旦克服,那么就代表着成功,然而一旦被困难所压倒,那么带来的将会是永远的黑暗,她想要成功,但结果却是失败,柳菡香不但没有顶开叶辰,而且还在他猛的一用力的情况下,将自己挺拔柔软的双乳奶子,贴到了他的胸膛上。
到此,她身上最重要的两个部位已经完全陷入了深潭之中,再也没有能力去挣开叶辰的束缚,柳菡香尽力的想要去挣脱,然而却没有一丝成效。
见她如此的挣扎,叶辰腾出一只手,环住柳菡香的头,让处于挣扎慌乱中,被迫将头面向于他,看到他那充满火热深情满含欲望的眼神,她明白了他的想法,此时的她竟然平静了少许,不在挣扎,脑海中竟然想起了三年前那次郊区农场的激吻。
果然,叶辰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在柳菡香还没有做出躲避的动作行为时,他那性感柔软的嘴唇就贴到了她的嘴上。
在被他亲吻到时,她反抗的力量再次下降,几乎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这是她与叶辰今天久别重逢后的第二次接吻,刚才第一次是在意乱情迷心神恍惚之中进行的,现在是第二次,她知道自己如果这次没有坚持到底的话,那么自己的身子恐怕就真的要再次失陷给这个熟知她敏感点的小坏蛋了。
柳菡香紧闭着嘴,不给叶辰任何机会,而叶辰也没有放弃,一边试图用他那润滑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另一边手也不闲着,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
柳菡香在坚持,她拼命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可惜属于敏感身体的她,很快就要被叶辰所击溃,他的手不停的抓住自己的臀肉来回揉弄,而底下那根棍子更是不停的在她的两条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美腿间来回的顶来顶去,顶的她不仅心慌,而且更是觉得两条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美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两条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美腿间那道细溪早已泛滥成河。
更可恨的是,叶辰竟然放弃她滚翘圆滑的臀部,竟然将手伸到了她的前面,向她最要命的地方伸去,这个举动,直接导致柳菡香在惊慌下意乱情迷,坚持了很久的防线,在他触碰到她下面的柔软时,经不住一声呻吟,被他的舌头趁虚而入,与她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再说这已经是久别重逢了,柳菡香发觉三年不见,叶辰的吻技竟然直线上升,一进入她的嘴中,便像一条发了情的公蛇般,将她的舌头死死缠住,不肯放开。
她真的迷离了,似乎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了,柳菡香伸手抓住他要触碰自己下面的手,却被他反抓住,放到了他那火热的坚挺之上。
在她将他的东西握在手中时,她不由的暗中惊呼了一声,他的东西怎么会越来越大了?
如此的坚硬?
如此的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