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知我姓萧?”“观施主相貌堂堂,眉宇间英气逼人。脚步轻盈,行之如风。当今武林,轻功登峰造极者,非萧阁主莫属。”“大师居深山陋室,却对朝堂、江湖洞若观火。小辈钦佩。当不能错过,大师的提点。”萧旭甚是恭敬道。“提点不敢当,萧施主有何疑虑,不妨直说。”大师轻举合十的右手,示意萧旭坐下。萧旭轻掀衣袍,于住持旁的蒲团上坐定,与大师一样,打起了坐,“晚辈近几月在参悟腾家《七绝神剑》。明明只有简单的七招,却是卡在最后一步,不得突破。腾家兄弟只告诉我一个字‘忘’。可这‘忘’,该如何‘忘’?”“呵呵…老衲就讲大白话于萧施主听。”住持顿了顿,道:“萧施主可每日吃饭?”“自然要吃。”“可每日睡眠?”“也是自然。”“那萧施主吃了二十年饭,睡了二十年觉,可有忘记吃饭、睡眠?”见萧旭在思索,住持轻笑道:“当你将这七式练至极致,练至自然而然,练至日常,不再刻意。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如影随形,融为一体,便忘啦!‘忘’又是‘不忘’!住持看着萧旭笑,“之后…自然能融会贯通,物我两忘。当然…你也不会只吃馒头。这七式也一样,用之时,便如同取自自我本身,招式或实或虚,亦静亦动,千变万化,幻化无穷。”“僧祗律,二十念为一瞬。那…萧施主,一瞬,你能变换成几招?”萧旭似是顿悟了,双手合十,道:“多谢大师指点。”住持摆摆手,轻笑,“刚萧施主于旁边打坐,老衲隐觉施主丹田之气充盈,灵气涌动,可是在习长生之术?”萧旭颔首,“自然不是,是哥哥…哦,太子殿下偶得经书,晚辈,左右无事,习其呼吸吐纳之法,添补武学之呼吸法,也是有益。”“嗯…自古英雄出少年,萧施主便是武学之未来。”萧旭下了矮榻,拱手道:“大师谬赞了。晚辈既解了惑,就不打扰大师清修了。”话罢,萧旭转身欲走,忽又回了身,竟“扑通”跪了地,还磕了三个头,低语道:“大师提点于我,即为我师。一生是师,一时…也是师。请受萧旭三拜。”住持微闭着眼,手中佛珠缓缓拨动,于喉咙间轻轻发了声“嗯”。萧旭得了回应,起身又俯首行了礼,转身轻轻开门。“萧旭,且慢!”住持叫住了开门的萧旭,于蒲团上起身,行至榻边壁前,在那盏年代久远的烛盏上,轻轻一按。壁上立时弹出一个小盒。住持方丈徐行至萧旭面前,打开盒子,赫然是两枚丹药。方丈指着盒中黑色的丹药道:“此乃合气丹,打坐前吃下它,许能助你更快炼出根基。”“什么?师父这…您知道?”方丈笑道:“与你那太子殿下一样,偶得!这丹药在崇福寺建立的时候就有了,后来年代久远,效用不为人知,也被人遗忘在藏金阁了。老衲在藏经阁研习古书时,偶然发现,找到的。找到时,丹药保存很严密。老衲想对书辨认,才打开的。”“本以为这小小丹药无用了。今日…发现你竟在修炼,又叫我一声师父。自然归你了。”方丈把丹药塞给,还是一脸惊讶的萧旭,拍了拍萧旭的肩,笑道:“这就是缘分。回去吧。好好修炼。”方丈转身回到蒲团上坐定,又道:“哦。等你有了根基,可以真正修炼时,在合适的时机,吃下另一粒“破窍丹”,许是可以助你突破第一阶层。”萧旭又对着自己刚得的师父行了礼。看着方丈闭上了目,专心打坐。萧旭轻推了房门出得院落。揣好丹盒,定在原地,回想着刚才的际遇。简直跟梦一样。萧旭嘿嘿笑出了声。恐怕,这个不稳重,不矜持的样子,是被郑旦给传染的。萧旭回了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打起了坐,打开盒子,拿着那粒黑色的药丸,左看右看,然后一指弹进自己的嘴里。接着闭上了眼眸,迫不及待要吸收日月精华了!…………倏忽醒来的郑旦,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四下打量了一下,显然是客栈的房间。郑旦正想起身,忽然听到隔壁传出声音。还是娇滴滴的声音。“大人…大人,轻点儿。”接着就是一阵不可描述的娇喘呻吟。刚醒的郑旦懵圈了,寻思着“貂蝉”喊谁大人呢。便听得刘禹锡恼怒的声音响起。“闭嘴,我让你闭嘴!你不是说你想通了吗?”“大人,修炼也不能不让我出声吧。”只听得刘禹锡冷道:“看来你是真不想修炼了。那就别再影响我。闭上你的嘴。”“大人,别点我的穴,我听话,你别点,大人修炼吧。”“殿下快醒了,今晚后,不准再要。你要露出什么破绽,你就给我回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殿下不是得睡十多天吗?”貂蝉的声音不得不说,太酥酥麻麻了。“哼…我又不是白修炼了。好了…闭嘴。”听着这几句对话,郑旦的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双修”这词儿。接着便是一阵不可思议,内心凌乱:刘禹锡在双修?他他他…他算给我戴绿帽子吗?啊!这不是送给我的美人嘛?啊啊啊!好你个刘禹锡,你敢给本大爷戴绿帽子!”郑旦本想着过去给刘禹锡一顿大嘴巴子。但转念一想,现在过去,是不是太尴尬了,怎么收场呢?自己不:()小爷只想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