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轼:“……”
盛轼不放心,仍旧想去,李理这时来了:“殿下,圣上吩咐你过去下棋。”
盛轼:“……”
沈春芜推搡他:“快去快去。”
盛轼无奈,只好嘱咐:“外面风大,吹了会头疼,吹了一会儿就进来。”
沈春芜无语,方才是谁说要带她出去外面吹风?
男人本质上,都是双标狗。
缇雀扶沈春芜去外面吹风,沈春芜扶着凭栏,觉得风大有些冷,她今夜只穿着一席褙子,遂命缇雀去取大氅来,
缇雀不放心让夫人一个人待着。
沈春芜道:“这船上里里外外都是人,怕什么?”
缇雀犹疑了一番,拗不过沈春芜,只好回去取绒氅。
沈春芜吹了一会儿风,酒意清醒了几分,月夜笼罩之下的汴河应当是很美的,只遗憾她看不见。
冥冥之中,沈春芜听到一阵叙话声,好像是林德清在跟谁争吵。
林德清会跟人吵架?
沈春芜生出了一丝好奇心,循声缓缓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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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女儿奴”◎
沈春芜行得愈近,那一番争吵的声音愈发明晰。
“阿父,我想出去吹一吹海风!”是一个小女娘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咬牙切齿。
“不行,还没到合适的时候。”林德清说。
小女娘又哭又闹,中间夹杂着老嬷嬷焦灼的声音:“不好了,姑娘又开始发病了,请林公公先出去罢,姑娘若是没有看到您,病况大抵会好些的。”
林德清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乖囡,阿父会寻最好的大夫医治好你的。”
一阵步履声由远及近,林德清出来了,沈春芜转身欲走。
因是行得急,后边不知被什么绊倒了,发出一阵不轻不重的钝响,绊倒事小,但声响教林德清听到了,他凝声问了一句:“谁在哪里?”
这一声极其凛冽,裹挟着一份隐微的杀意,杀意渗透夜色,浓稠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林德清身边有一些人追了出来,他们轻功极好,
沈春芜深晓自己躲不了,干脆停驻原地,不避不让,温然一笑:“是我,林公公。”
死士的利剑都快挨着沈春芜的身子了,到底被林德清一个隐晦的眼神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