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堂主好!”
“堂主辛苦了。”
司马贤压抑住心中的焦急,挨个挨个点头示意。
最后终于到了惠心殿中。
刚进殿,他就看见至少有五个会内高层,在排着队跟司马惠娘汇报工作。
其中甚至还有段锋这位筑基期的存在。
司马贤按捺情绪,一直等在后面。
终于,过了两个小时,等人都散去之后。
他才焦急的上前。
“司马堂主,有事吗?”
寻常时候,司马惠娘并不会以亲属关系称呼司马贤和司马文杰。
都是直呼其职位。
看着忙碌的她,司马贤忧心忡忡道:“二妹,你才筑基,不好好稳固境界,怎么就开始忙上了?”
听到这充满担忧的话,司马惠娘捋了捋凌乱的丝。
她说道:“大哥,就为了这种小事吗?”
“这哪里是小事!”司马贤厉声道:“这可是事关你道途的大事!”
“道途?”
却不料,听到这二字,司马惠娘却笑了。
“大哥伱可真是太高看我了,莫非你还以为我能窥伺更高的境界?”
“金丹?元婴?就凭我的资质?”
一连串反问下。
司马贤哑口无言了。
司马惠娘停下手头上的事情,从案牍前直起身来。
才刚刚筑基,无法圆融收纳的筑基期灵力波动朝着周围时不时扩散着。
高一层的境界,让司马贤下意识被震慑退避开来。
司马惠娘歉意的笑了下。
她自台阶上走下,朝着惠心殿外缓缓踱步而去。
“有些时候,我们应该清醒一点。”
“我能够筑基,已经是会长万分垂怜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又岂能得寸进尺,贪图更多?”
司马贤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他忍不住道: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啊!”
司马惠娘穿着宽大却得体的道袍,髻高高挽起,原本秀丽的面容,多年掌管罗天会之下,也多了几分威严。
如今筑基之后,气质更加独特,隐隐有几分高贵凛然。
“有些时候,我们应该要有自知之明。”
“王渊心慕大道,所以可以割舍一些权势利益,一心苦修。”
“闵龙雨除了阵法一道,别无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