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凤儿还像死人一般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似乎这忙乱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确实她心里想着如果能有啥办法死在这里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但此刻,死也是一种无法实现的奢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印证到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身上最恰当不过了。
“小妞儿,起来把衣服穿上上路了!”
大驴种像命令三个禽兽那样命令着银凤儿。
但这样的命令跟本不管用,银凤儿还是没听见般地一动不动。
但她却睁开眼睛,看着大驴种,说:“你们这些禽兽,我求求你们了,想法把我弄死算了!你们要是弄死我,我是感恩不尽的呀!”
大驴种淫邪地笑着:“妹子,你是想让我们操死你呢,还是掐死你你呢?”
“怎么都行……总之让我死就行!”
银凤儿绝望地说着。
“可是,女人是草不死的,你想让我掐死你,更是不可能,你是我们的钱窜子,我们怎么能把自己的钱窜子折了呢?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吧,不要那样的悲观,路上这一切是那个被拐的女人都是要过的关口儿,等到地方就好了,你要是命好的话,还说不定找个好地方呢!女人吗,总是要有男人的,你也是要有归宿的,你怕啥呀?活在哪里都一样!快起来吧?”
“你们要么放了我,要么弄死我,我是不会和你们走的……”
银凤儿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大驴种狞笑着:“放了你,那是做梦,杀了你那也是不可能,你唯有和我们走的选择,还是听话吧!”
“不!我死也不走!”
银凤儿再次叫喊着。
“走不走就不由你了!”
大驴种冲着三个人命令道,“你们三个,把她的衣服给穿上!”
三个人又窜上炕去,七手八脚地给银凤儿穿衣服。
往身上穿并不比往下扒省劲儿,三个男人费了半天劲才把她的衣服穿好。
孙大脑袋还忙了一脸汗,嘴里说:“小妞儿,你可真有福享啊,有人为你脱衣服,又有人为你穿衣服,还有好几个男人伺候着你……都赶上慈禧太后了!”
说完就是一阵淫笑。
衣服虽然被强行穿上了,可银凤儿坐在那里还是没有动,低垂着绝望的眼神。
墩子问大驴种:“大哥,是不是还要把她绑上?”
马猴在一边插嘴说:“我看不用了吧,她已经都那样了,还有力气逃跑吗?”
大驴种想了想,说:“现在我们不是防备她逃跑,我们要防备她自杀……把她的双手背到后面去绑上就可以了,然后扛到车里去。”
墩子和孙大脑袋上炕去,孙大脑袋背过银凤的双手,墩子用绳子将两只手绑到了一起。
墩子站到炕上,对站在地上的马猴说:“你不是愿意稀罕她的身体吗?那你把他扛到车里去吧!”
马猴愣了片刻,很愿意地说:“行啊,我把她抱到车里行不行?”
看来马猴沾女人的次数还少,总在渴望着什么。
墩子讥笑着说:“行,你咋整都行,只要你把她弄到车里去,不怕你用老二撅着呢!”
马猴急忙来到炕沿边儿,可银凤儿坐在炕里根本不动弹。
墩子又命令孙大脑袋:“你把她拖到炕边儿去,让马猴把她弄走!”
孙大脑袋托着银凤儿胳肢窝,硬是把她拖到了炕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