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灯的是两间房通开的一个大房间,一间房是火炕,一间房是大床,都靠着北墙。
王二驴正好把目光能投到最西面那间屋子里的北炕上。
白薇只穿着小裤衩和吊带兜胸,白花花地栽歪在炕上,一边悠闲地嗑瓜子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两只白腿还时不时地动着。
王二驴几乎是七窍冒火。
小婊子,真他妈的野浪啊,把嫩肉摆出来让人家来蹂躏。
显而易见,白薇是一副乖顺妖媚之态在等待魏老六,就像宫廷里的妃子望眼欲穿地等着皇上来临幸一样。
王二驴的眼睛都被火色染红了。
他恨不能冲进屋子里去,用钦刀插进小表=子的sao洞里,让她痛不欲生地嚎叫着。
但他忍住了。
他要等魏老六回来;把魏老六的半截孽根断在她的狐洞里,那样他们两个都好受了!
这简直是一个令人窒息的奇怪的夜,空气里连一丝风丝儿也没有,王二驴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被热浪灸烤的闷罐,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他靠在墙根处憋闷地喘着粗气。
这一刻,他确实感到世界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王二驴用冷静的意念平息着焦躁的心绪。
他要思考下一步的行动:自己一会儿怎样进到屋子里去?
是从门进去还是从窗子进去?
如果一会儿人家都门窗紧闭可咋办?
但他马上又打消了这样的担忧。
门在里面插上倒是很可能的,但这样闷得都喘不过起来的气候里,窗户是肯定要敞开的。
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后窗台,还不算高,自己一窜身就会上去。
嗯,就是这个入口了,对着的正好是狗男女睡觉的炕。
王二驴背靠着墙,他懒得去看屋里白薇那野浪的身体,那是一块让他作呕的腐肉,他似乎隐约闻到了烂肉难闻的气息。
但这样的情景,难免不勾起他对新婚之夜的回忆。
他和白薇的新婚之夜也是这样一个夏天的夜晚。
虽然那个夜晚没有今夜这样闷热,那那温热的感觉却总能让他记忆犹新。
那个新婚之夜,他陪几个后来的朋友喝了几杯酒,回到新房的时候,他惊奇地发现,屋内的窗帘已经遮得严严实实的。
炕上的被子已经铺好。
更让他热血沸腾的情景展现在红红的被子上:白薇就穿着一条小红裤衩,上身只挂着一个乳罩。
那个时候,她的肉确实是白嫩嫩的感觉。
但现在回忆起那一切,简直像是奇耻大辱的感觉,连那夜进入她身体的那种快感也被无边的污浊淹没了。
这样一个骚体,曾经会是自己的女人吗?
他俨然是做了一场梦。
而那个夜晚白薇的娇吟声和甜言蜜语还在耳机飘荡着,可此刻这个女人的身体却白花花摆在别的男人的屋子里。
曾经的日日夜夜都像炮轰一般灰飞烟灭了。
王二驴似乎听到前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他顷刻间紧缩心房,侧耳细听着,果然是有人走近了屋子。
这个时候他当然不能扒窗去看了。
只能精细地分辨着屋内的动静。
一会儿,果然听到了白薇的狐媚声音:“你咋才回来呀,人家都等得不耐烦了!”
传来一个男人淫邪的声音:“咋了,你大姨妈来了几天,你就等不及了?我看看发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