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驴哪想到陈玉婷会主动抓住他的东西挑逗他,顿时满脸通红,浑身都好像冒着热气,陈玉婷小手里的那根牛东西,蹭蹭蹭几下子就又跟铁棍子一样。
陈玉婷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把她扑倒在床上,但是王二驴喘了半天粗气,没有动。
“妹子,俺出来打工到现在自己做生意,靠的就是信义,咱一身力气光棍子闯天下,靠的就是个实诚。你老公让俺把你当成妹子,俺……俺就把你当成妹子,能和妹子快活一回俺王二驴没白活哩!可是让俺把你当成媳妇日弄,可不行,那还不逼死你老公?”
王二驴在玩更痛快的报复:让自己的仇人亲眼看着他的老婆怎样发贱地依附别的男人。
魏天成坐在屏幕前,不知道是该为老婆的沦陷悲哀,还是为王二驴的坚守底线而高兴。
这小子够义气、讲诚信,从打工仔混成了小老板,肯定不仅仅是如他自己戏言“靠的是那根大家伙”。
魏天成真的很怨恨,怨恨老天不公平,自己几乎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男人的雄壮。
只见陈玉婷叹了口气,把脸伸过去,在王二驴黑红色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王二驴,你真是个傻王二驴……胡子茬真扎!”
王二驴看陈玉婷不再逼他,又得到了美人主动的一吻,报复的目的得到满足,心花怒放,东西更硬了,又兴奋的动了动,“嗷!”
的一声就要扑到女人雪白的身体上,真想把她翻过来再狠狠地干一炮。
奶奶的,让那个蔫吧看个够,看俺王二驴怎么日你的女人!
陈玉婷这时的一句话,却让他乖乖地又躺回床上去,女人说道:“王二驴,虽然你不叫我‘媳妇’,可你要是真喜欢妹子,就爱惜妹子。你也知道,妹子今天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做爱,妹子的下面又疼又肿,再来妹子真受不了了。
“陈玉婷,我操你祖宗!老子这三年在你身上累死累活,不是做爱是做作业吗?”
看着的魏天成火冒三丈,内心深处和胯下的小玩意却都承认,王二驴和老婆,才叫“做爱”,自己和我老婆,那叫过家家。
王二驴把手伸到陈玉婷胯下,把那颗大鸡蛋掏了出来,看看上面只有他已经液化了的液体,嘿嘿傻笑两声,“妹子,你还真不经日咧,这要是俺媳妇,鸡蛋一掏,水儿跟小河一样流出来。”陈玉婷又羞又怒又嫉妒,使劲掐着他皮糙肉厚的肩膀,“那你找你媳妇去啊……你坏死了……真会欺负女人……再说了,刚才谁说的……让我……干了……”
陈玉婷哪里好意思再说下去,王二驴这小子倒听懂了,更得意了,“嗷,原来妹子的水儿被俺都日出来了,那好,妹子过瘾就行!”
陈玉婷哪里还好意思说话!
王二驴只好老老实实仰躺回床上,闷闷地说:“妹子,俺虽然不能把你当媳妇一样弄……俺媳妇来红的时候,俺不能日她的,可是……”
陈玉婷的好奇心起,“可是……什么……”
“可是,俺想着,妹子能不能给俺……像俺媳妇伺候俺一样……”
陈玉婷红了,“什么?你妻……你媳妇怎么伺候你的?”
“嘿嘿,嘿嘿”“什么啊?”
“嘿嘿,给俺叼东西。”
魏天成在监视器前怒火冲天,这个粗鲁的民工,这个野蛮人!
我老婆的嘴唇红齿白,小巧玲珑,会英法两国外语,岂能……
妻子看了看王二驴通红的脸,再看了看手中兴奋得一挺一挺的物,犹豫了三秒钟,趴在床上,利索地把那根硕物含在了口中。
录像里的王二驴一个挺身,靠在了床头,大大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魏天成看录像的他小玩意又硬了,心里却更凉了。
老婆一个知识女性,为一个初中毕业就从事体力劳动的粗人,吸着脏物。
就因为他的武器把她操出了连续不断的高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