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立马牵过,把人拉到自己的旁边坐下。帝殇屁股刚着玉床,凤皿君就即刻蹙起了眉尖,按着帝殇的手腕道:“气血虚浮,神魂不稳……嘶,殇小子,你这是被血婴剑灵附体了?”帝殇张了张嘴,一脸震惊,就这么一按就知道他是被血婴剑的邪气操控过?这医术,也太逆天了吧……他正要回答,又听凤皿君接着问道,“血婴几时出现的?怎么我会不知道。”他这话是问给白无涯听的。白无涯也是一愣,小眼睛转向帝殇,老脸满是疑惑,“什么东西,血婴?你是被血婴附体了?老夫怎么不知道?”感情你不知道,那为什么从头到尾都一副什么都猜到了的老谋深算的样子?帝殇额角抽了抽,略感无力道:“我以为白老是知道的。”“事情是这样的……”他轻轻叹了口气,终于把这次发生的意外从头到尾简要地讲了一遍。一时间,整个石室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良久之后,凤皿君才喃喃地问道,“小欢儿他,现在怎么样了?”这语气有些古怪,有着急,有疼惜,却也有着一丝丝的惧怕和说不出的愧疚。帝殇不知道他提到自己的儿子怎么会是这种复杂态度,有些疑惑,最后还是微微摇了摇头。“怎么!很严重吗?”凤皿君这下是急得比较明显了。“你先别急。”白无涯连忙上前来按着他的肩膀,安抚道:“你不是每年都有送药到凤府吗,这里面就有许多应急的极品药物,宇欢的体质不同旁人,肯定没事的。”“是吗……”凤皿君目视前方,有些失神的样子,之后缓缓耸拉下了肩膀,话中有些失落,“我可能也就这点用处了吧……”他的嘴角依旧挂着轻挑的笑意,此时看来,却是落寞非常。“对不起。”帝殇微微低眸,总算是把自己的自责发泄了出来,在他看来,现在这一切的发展,虽然不是他本意,却也是他做了媒介。头上突然一重,一只手盖到了自己的头顶,狠劲地揉了揉,帝殇猛地愣住了,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老丈人”,他活了两世,还是轻言秘史原本在石室中,有白无涯从中调和,还未觉得有什么尴尬,现在那老头一走,帝殇突然就诡异地局促了起来,毕竟,这旁边坐着的可是他未来的亲老丈人啊。“怎么了,不要紧张,好歹也是帝祟那小子的崽不是。”凤皿君感到帝殇微微的不安,不由哈哈一笑。帝殇嘴角一抽,顿时唯有的一点紧张都给扫没了,真心道:“前辈如此亲和,我又怎会紧张。”这是实话了,凤皿君这样的再不亲和,那这世上就没有自来熟的人了。“嘶…这话听着有点怪异,不过我就权当你是在夸我好了。”凤皿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身上的伤虽然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灵力还原还是慢了些,这样吧,你看看这房中哪里有一个陶制的小坛子,里面的药拿两颗吃了就没事了。”“好的,多谢前辈。”帮自己恢复灵力这样的好事,帝殇当然不会拒绝,他听着凤皿君说是让自己找找,就猜测这小坛子是在外面的,想着一会跟老丈人说完话再去拿药。